翘嘴哥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566章 龙组神盾破谜局,监狱探父寻下落,真君重生在都市,翘嘴哥,废文网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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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林丽...她身上有虚无界的标记。\"他的声音突然发哑,\"小雪她妈现在疯疯癫癫,是因为她偷听到了那些人的对话——林丽说,要拿小雪的魂做'引',开虚无界的门。\"
狱警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。
丁传财猛地直起腰,囚服下的脊背绷得像根弦:\"元先生,我这条命不值钱,但小雪...\"他突然笑了,笑得眼眶发红,\"刚才你说要安排我出狱后住市府大院?
章家那小子的院子?\"
\"章市长的夫人是我故友的侄女。\"元彬将纸团收进因果简,简身立刻泛起柔和的蓝光,\"您出狱那天,我让杨迈开警车接您。\"
丁传财盯着元彬腰间的因果简,突然伸手抹了把脸。
他这才注意到,女儿脸上的泪痕早干了,眼下却青得像块瘀斑。\"小雪,\"他隔着铁栏碰了碰女儿的手背,\"爸在号子里学了编中国结,等出去给你编个莲花坠子。\"
丁雪的眼泪又涌了出来。
她抓住父亲的手,把脸贴在铁栏上:\"爸,我等你。\"
狱警已经走到门口。
丁传财被推着往外走,突然回头喊了句:\"元先生!
那手机号...打过去要报'莲花未谢'!\"
元彬冲他点了点头。
因果简在怀里震动起来,简身上的水纹正顺着他的衣襟往上爬,像是在回应什么。
出了监狱大门,雨已经停了。
章涛的黑色轿车停在梧桐树下,杨迈撑着伞站在车边。
丁雪攥着元彬的袖子,指甲几乎要把布料绞出洞来:\"元先生,我爸...他真的能出来吗?\"
\"他没碰过毒品,没杀过人。\"元彬抬头看了眼阴云渐散的天空,\"走私的证据都在林丽那艘失踪的船上,等找到林丽,案卷就能翻。\"他转身看向章涛,\"章市长,麻烦您明天让经侦队重新调阅丁传财的审讯记录——重点查他被捕前三个月的通话记录。\"
章涛摸出手机快速记着:\"明白。
杨迈,明天一早就去省厅调档案。\"他看向丁雪,语气软了些,\"丁小姐,你先跟我们回市府招待所住,安全。\"
丁雪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,雨水泥泞了鞋边。
她突然抬起头,眼睛亮得像两颗星星:\"元先生,我能问您个问题吗?\"
元彬打开车门,示意她先上车:\"问。\"
\"我妈...她还有救吗?\"丁雪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,\"她总说莲花要谢了,是不是和我的胎记有关?\"
元彬坐进车里,因果简在他掌心微微发烫。
他望着车窗外渐暗的天色,轻声道:\"能救。\"
\"那您...\"丁雪的手指绞着安全带,\"您到底是什么人?
我听章市长说,龙组的人都有特殊本事...\"
\"龙组是国之重器。\"元彬望着车外倒退的梧桐树,嘴角勾起抹淡笑,\"但我啊...只是个会点小法术的普通人。\"
轿车拐过街角时,丁雪从后视镜里看见元彬的眼睛——在路灯的映照下,那双眼底的水纹正缓缓转动,像深潭里的月光。
她张了张嘴,终究没把\"您是不是龙组的人\"问出口。
而元彬望着车窗外渐次亮起的灯火,指尖轻轻抚过因果简。
简身上,那串云台山的手机号正在水纹里若隐若现。
他知道,这场关于虚无界的局,才刚刚拉开帷幕。
轿车驶入市区时,雨幕已散,路灯在水洼里碎成金箔。
元彬让杨迈将车停在街角的\"云栖\"咖啡厅前,玻璃橱窗里暖黄的光漫出来,像块融化的蜜糖。
丁雪跟着他下车时,发梢还沾着雨珠,在路灯下闪着细碎的光。
\"要杯热可可?\"元彬推开咖啡厅的门,风铃叮铃作响。
服务员端着咖啡经过,苦甜交织的香气裹着木调香薰涌过来。
丁雪盯着柜台后挂着的青瓷茶盏,忽然开口:\"元先生,我妈...她现在在市三院精神科,我能把她接出来吗?\"
元彬在靠窗的位置坐下,因果简在他袖中轻震。
他望着丁雪眼底的焦灼,指尖在桌布上划出道水痕:\"你母亲的疯癫不是心病。\"水痕凝成朵半开的莲花,\"虚无界的寄魂术牵连了她的识海,要解需找到术法根源——也就是林丽。\"他顿了顿,\"但今晚我可以先去探探她的神魂,至少让她睡个安稳觉。\"
丁雪的睫毛颤了颤,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杯柄:\"那...您说的龙组,真能帮我们?\"
元彬垂眸吹开咖啡表面的浮沫,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:\"龙组是国家为应对'非常规事件'组建的特殊部门。\"他抬眼时,眼底水纹微漾,\"三年前码头仓库爆炸,监控里你脸被雾气蒙住,是龙组的人抹掉了其他目击者的异常记忆;上个月那个冒血的文物贩子,是龙组的探员先发现了他身上的阴契。\"
\"可您...\"丁雪咬了咬唇,\"章市长说龙组的人都有编号,您却连名字都是元彬。\"
元彬笑了,指节轻叩桌面:\"我是编外顾问。\"他没说的是,龙组档案里\"元彬\"三个字下,压着\"水德星君\"的批注——那是三十年前他初入都市时,与首任龙组组长达成的默契:以凡人身份行走,必要时为家国出手。
丁雪盯着他笑时眼尾的细纹,忽然觉得这个总说自己\"会点小法术\"的男人,像口深不见底的井。
她正想再问,元彬的手机在桌面震动起来。
他看了眼来电显示,对丁雪做了个\"稍等\"的手势,接通后道:\"时姑娘,打扰了。\"
电话那头传来懒洋洋的女声:\"元先生?
大晚上的不喝你的灵茶,找我做什么?\"
\"需要你帮忙看样东西。\"元彬从怀里取出因果简,简身蓝光映得掌心发亮,\"虚无界的寄魂术,涉及普通人的神魂。\"
\"虚无界?\"电话里的声音陡然清醒,\"上个月我师公在终南山挖到块界碑,刻的就是这三个字。\"布料摩擦声响起,时雅熙大概已经起身,\"在哪见?
我带玄火镜过去。\"
\"云栖咖啡厅,靠落地窗第二桌。\"元彬望着窗外渐密的车流,\"辛苦。\"
\"不辛苦才怪。\"时雅熙嘟囔着挂了电话。
丁雪看着元彬收起手机,忍不住问:\"她...很厉害吗?\"
\"五行宗最年轻的掌火弟子。\"元彬指了指窗外,穿月白旗袍的女子正踩着细高跟往咖啡厅走,发间玉簪闪着幽光,\"玄火镜能照破虚妄,她来,你母亲的神魂状态就能看清了。\"
时雅熙推开门时,风铃比之前响得更脆。
她扫了眼丁雪后颈的胎记,又看了眼元彬掌心的因果简,挑眉道:\"元先生这是...又揽了桩麻烦?\"
\"是该清的债。\"元彬示意她坐下,\"丁小姐的母亲被虚无界术法牵连,需要你用玄火镜照她的识海。\"
时雅熙从随身的檀木匣里取出面巴掌大的铜镜,镜面泛着暖红的光:\"先说好,要是那术法带阴毒,我的镜子可得用三株千年火灵草养。\"她瞥了眼丁雪发白的脸色,忽然笑了,\"逗你的。
元先生的事,我什么时候推过?\"
丁雪看着时雅熙指尖掐诀,铜镜突然腾起淡红火焰,映得她眼尾的朱砂痣像滴血。
她忽然想起父亲在监狱里说的\"虚无界的债该你还了\",又想起元彬眼底流转的水纹,喉间的疑问终是没问出口——有些答案,或许要等莲花真正绽放时才会揭晓。
就在这时,元彬的手机再次震动。
他看了眼来电显示,眉梢微挑。
丁雪瞥见屏幕上\"菲菱\"两个字,忽然想起章涛提过元彬\"故友遍天下\",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来:\"元先生的电话,比我爸当年跑船时的传呼机还勤。\"
元彬低头接通电话,耳尖被咖啡热气熏得微烫:\"菲菱,怎么这个点...\"
丁雪托着腮看他,时雅熙则慢悠悠地往咖啡里加方糖。
窗外的梧桐叶在风里沙沙作响,将元彬未尽的话揉碎在夜色里。
谁都没注意到,因果简的水纹突然加速流转,在桌面投下的阴影里,隐约浮现出朵半开的青色莲花——那是虚无界的标记,正随着夜风,悄悄漫进咖啡厅的每道缝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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