翘嘴哥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559章 郊外会所风云现,真君重生在都市,翘嘴哥,废文网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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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望着枪身上自己的倒影,忽然听见会所方向传来丝竹声——是开场的节目要开始了。

他将扭曲的枪随手扔进旁边的池塘,水面溅起的涟漪里,倒映着他眼底那团比月光更冷的光。

\"节目要开始了。\"元彬拍了拍裤腿的草屑,转身往会所走,\"齐老板,下次想找人帮忙,记得先打听清楚对方的斤两。\"

林子里的虫鸣突然静了一瞬。

齐楚望着元彬的背影消失在月亮门后,这才发现自己后背的衬衫早被冷汗浸透。

他挣扎着去够掉在地上的手机,却在碰到屏幕的刹那,看见手机屏保上王欣然的照片——那女人正对着镜头笑,可在齐楚眼里,那笑容突然变得比两个大汉的枪还可怕。

会所正厅里,李福安擦着额头的汗将元彬引到主位。

云曦亲自捧来茶盏,茶烟袅袅中,元彬望着厅中央正在布置的舞台。

红绸下盖着的东西轮廓分明,像是口棺材。

\"这是今天的压轴节目。\"李福安凑近些,声音压得极低,\"从湘西请来的赶尸人,说要当众演示'借阳还魂'。\"

元彬端起茶盏的手顿了顿。

他能闻到红绸下飘来的腐臭味——不是尸体,是用朱砂和乌头草调的障眼法。

但在那腐臭之下,还藏着缕极淡的紫香,和他在废弃工厂闻到的一模一样。

舞台边,工作人员正扯动红绸的流苏。

元彬望着那抹即将展开的猩红,眼底的光又炽烈了几分。

他知道,今晚的节目,才刚刚开始。

林子里的虫鸣被两声闷哼撕裂。

黑皮夹克刚骂出半句\"你他妈耍我\",就见元彬屈指一弹,他手里那支还冒着硝烟的仿六四式手枪突然发出金属扭曲的哀鸣——枪管像被无形的手攥住,瞬间拧成麻花,弹巢\"咔嗒\"坠地,子弹骨碌碌滚进草丛。

\"操!\"另一个大汉刚撑起半边身子,元彬已欺身到他跟前。

脚尖轻点他膝弯,脆响如折竹,那汉子惨叫着栽进灌木丛,右臂以一百八十度的诡异角度搭在肩头——方才他举枪时,元彬袖口银线扫过,早将他尺泽、曲池两穴的筋脉震得错位。

齐楚还被绑在树上,盯着这一幕时,后槽牙咬得咯咯响。

他想起三个月前赌石场,元彬捏碎帝王绿时也是这样云淡风轻,当时他只当是那石头有裂隙,现在才明白,哪是什么巧合——眼前这人,根本不是能拿凡世规则衡量的存在。

\"元...元先生,我、我就是鬼迷心窍......\"齐楚的哭腔混着树叶沙沙声,在林子里格外刺耳。

元彬转身看向他,月光穿过枫叶落在眉骨,投下一片阴影,倒比方才更添几分冷意。

他抬起手,齐楚瞳孔骤缩,以为要挨上一拳,却见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停在离他鼻尖半寸处,掌心里凝着团幽蓝水光。

\"晕吧。\"元彬轻声道。

那团水光刚触到齐楚眉心,他的眼睛就翻了上去,脑袋重重撞在树干上,涎水顺着下巴滴在昂贵的定制西装前襟。

元彬抽回手,水纹在指尖消散——这是水德星君记忆里最温和的定魂术,足够让齐楚睡到明天晌午,省得他醒着继续聒噪。

\"元先生!\"

李福安的声音从月亮门传来。

他跑得额角冒汗,西装下摆沾着草屑,手里还攥着条绣着云纹的帕子——方才在正厅听说后园出事,他连茶盏都摔了,这会儿正用帕子擦着元彬方才站过的石凳,\"您看这地儿脏的,方才云姐让小唐去拿暖炉了,咱回厅里坐?\"

元彬瞥了眼地上蜷成虾米的两个大汉。

其中一个还在抽抽搭搭骂娘,另一个已经疼晕过去,裤裆处洇着暗黄水渍——显然被吓破了胆。

他抬下巴指了指:\"李哥,这俩怎么处理?\"

李福安顺着看过去,脸上的笑瞬间僵住。

他掏出手机快速按了串号码,压低声音道:\"老周,带俩兄弟来后园。

对,就是上次帮张总处理酒驾的那拨人。

记得带担架,别让血滴到大理石上。\"挂了电话,他搓着手赔笑:\"元先生放心,这俩是道上的老油条,送医后自然会签和解书。

至于齐楚......\"他瞥了眼树上的昏迷者,\"我明儿就让人把他建材公司的税务报表送您书房,您看怎么处置?\"

元彬摇头:\"他掀不起风浪。\"

李福安立刻会意,不再多问。

他半躬着身子引元彬往正厅走,路过池塘时,元彬瞥见方才被他扔进去的扭曲枪身正沉在池底,月光透过水面,将那团废铁照得像条垂死的黑蛇。

会所正厅的紫檀木屏风后传来丝竹声,比方才更清晰了些。

云曦早让人把主位的酸枝木椅换成了软榻,榻上垫着青狐皮,旁边小几摆着刚剥好的荔枝,水珠还凝在雪白果肉上。

元彬刚坐下,李福安就拍手让侍应生上茶——不是寻常的龙井,是用雪水煨了半夜的白毫银针,茶盏边缘还沾着碎冰,喝下去直透心肺。

\"各位老板,对不住了!\"李福安提高声音,冲厅里围坐的宾客抱拳,\"让大家久等。

今儿这压轴节目,保管比去年请的川剧变脸还精彩!\"

原本交头接耳的宾客们立刻安静下来。

有几个常来的熟客互相使眼色——李福安的\"精彩\"可从来不是凡俗玩意儿,去年他请的苗疆蛊师当众放金蚕,当场有个老板的翡翠镯子被啃出个窟窿,后来赔了八十万才了事。

\"关灯。\"李福安打了个响指。

水晶吊灯应声熄灭,只余下四周烛台上的红烛,将厅内映得恍若幽冥。

正中央的舞台上,原本盖着红绸的\"棺材\"已被撤下,取而代之的是座半人高的青铜香炉,炉身铸着饕餮纹,炉口飘出的青烟不是寻常檀香,倒像活物般在空中扭出蛇形。

\"各位,咱们今儿请的是......\"李福安拖长了声音,目光扫过众人,最后落在元彬身上,\"湘西赶尸门第八代传人,张半仙!\"

屏风后传来拖沓的脚步声。

一个裹着灰布长衫的老者掀开帘子走出来,他左眼蒙着块黑布,右眼泛着浑浊的黄,手里攥着根青铜铃杵,杵头挂着七根红绳,每根绳上都系着枚锈迹斑斑的铜钱。

\"借阳还魂之术,需得阴阳交汇。\"张半仙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铁板,\"今夜子时三刻,月至中天,正是阴极阳生之际。\"他抬起铃杵,铜钱碰撞发出细碎的响,\"但还缺个'阳引'——得有位命里带火的贵人,借三分阳气。\"

厅里的宾客面面相觑。

有个穿金链子的老板刚要开口,李福安已笑着指向元彬:\"张师傅,这位元先生如何?\"

张半仙的独目突然眯起,像条闻到腥味的蛇。

他踉跄着走向元彬,铃杵上的铜钱突然剧烈震颤,红绳\"啪\"地绷断一根。

元彬垂眸喝茶,茶烟模糊了表情——他早察觉这张半仙身上有股腐气,不是寻常术士,倒像被什么邪物附了身。

\"好!

好!\"张半仙突然怪笑起来,铃杵重重砸在地上,\"就这位小友!\"他转身走向舞台,青灰长衫扫过地面,\"各位且看,待我请出那口老棺,借了元小友的阳气,保准让各位见着......\"

他的话被一声清越的琴音截断。

那琴音不知从何处传来,像是古寺晨钟混着山涧流泉,起初极淡,却像有生命般在厅内游走。

方才还躁动的烛火突然安静下来,火苗凝成豆大的红点,连张半仙的铃杵都不再作响。

宾客们面面相觑,有几个富商的夫人已闭上眼,嘴角浮起沉醉的笑——那琴音里似有股魔力,让人想起最安心的时刻:童年在母亲怀里,或是冬夜围炉听雪。

元彬握着茶盏的手紧了紧。

茶水温温的,却压不住他指尖翻涌的灵气——这琴音不对,表面听着清灵,底下却缠着缕若有若无的阴煞,像根细针直往识海扎。

他抬眼看向屏风,那里不知何时多了道影子——不是张半仙的,是个更纤瘦的身影,广袖飘飘,在烛火下晃出模糊的轮廓。

李福安也察觉了异样。

他凑到元彬耳边,声音发颤:\"元先生,这琴......\"

元彬摇头示意他噤声。

琴音越来越响,青铜香炉里的青烟突然聚成漩涡,朝着屏风方向涌去。

张半仙的独目里闪过惊恐,他想退,却像被钉在原地,铃杵\"当啷\"坠地。

厅外的枫叶被风卷起,扑在雕花窗上。

琴音里突然混入了第二道旋律,比方才更清亮,像是玉笛应和古琴。

元彬望着屏风上晃动的双影,眼底的光逐渐炽烈——他闻到了,那缕藏在腐臭下的紫香更浓了,混着琴音里的阴煞,像团即将燎原的火。

今夜的节目,才刚刚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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