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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元彬注意到,西斯悄悄往时雅熙脚边丢了枚银钉——那是锁灵钉,能压制修士的灵气。

通仙藤的藤蔓终于刺破雾气。

碗口粗的藤身裹着暗紫的鳞甲,每片鳞甲边缘都泛着血光,倒刺上挂着的血珠不是红的,是黑的,滴在地上发出“滋啦”的腐蚀声。

更上方,猩红的花苞正在缓缓舒展,每片花瓣都像被血泡透的人皮,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黑籽——元彬的神识刚触到黑籽,就听见无数细弱的哭嚎,像极了那女尸临终前未发出的惨叫。

“爬。”高祖第一个抓住藤身。

他的手掌刚碰到鳞甲,倒刺突然缩进藤身,像是认主般泛起柔和的紫光。

南牧龙紧随其后,九环刀往藤上一磕,火星四溅:“好家伙,比玄铁还硬!”

元彬按住时雅熙的肩:“你带她们先上。”时雅熙摇头,指了指自己缠着布巾的手腕——避尘铃虽被取下,腕间却留着一圈焦黑的烫伤,“我灵气被锁,爬不快。”她扯过李苮儿和曲佳音的手,“你们跟紧元哥哥。”

元彬将李苮儿背在背上,曲佳音攥着他的腰带。

他的指尖刚触到藤身,倒刺突然弹出,在他掌心划出血痕。

鲜血滴在鳞甲上,藤身突然震颤,黑籽组成的花盘“唰”地转向他,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。

“别慌!”高祖在上方喊,“通仙藤认主血,你是修士,它自然要试你!”

元彬咬着牙往上攀。

藤身越往上越冷,到百丈时,他的睫毛已经结了冰珠。

李苮儿贴在他背上,轻声道:“元哥哥,藤里有声音……像有人在哭。”

元彬的神识顺着藤身往下探。

在他们脚下十丈处,藤身里渗出一道暗红的汁液,正顺着倒刺往下淌——那汁液的颜色,和女尸流尽的血一模一样。

他突然想起昆仑秘境里的通仙藤,那时候的藤汁是清透的玉色,带着淡淡竹香,哪像现在这般腥得人发呕。

“到了!”南牧龙的大嗓门在上方炸开。

元彬抬头,看见藤蔓顶端停在一片灰白的雾墙前,雾墙后隐约能看见断壁残垣,却没有传说中不周山的主峰。

高祖的手按在雾墙上,回头时眼里闪着疯狂的光:“再往上!这雾墙是幻象,通仙藤能穿过去!”

元彬却注意到,藤蔓的生长速度慢了下来。

原本每呼吸间能窜出十丈,现在半柱香才长了五丈。

更诡异的是,藤身里的暗红汁液越来越浓,在鳞甲下形成细小的血线,像无数条小蛇在皮下游走。

“元彬,发什么呆!”西斯在下方催促,十字架上的宝石已经裂开细纹,“快带她们上来!”

元彬低头,正看见曲佳音望着藤身里的血线发抖,李苮儿的手指深深掐进他肩膀。

他突然想起女尸临终前抠进石缝的指甲,想起鼎里那七颗“寿”字金珠——或许这通仙藤根本不是引他们上仙山的路,而是……

藤身突然剧烈震颤。

元彬的掌心被倒刺扎得更深,鲜血滴进藤身,血线突然加速流动,在顶端的花苞处聚成一颗血珠。

血珠坠下时,雾墙泛起涟漪,露出后面的景象——不是仙殿,而是更高处的藤蔓,以及藤蔓上密密麻麻的倒刺,每根倒刺上都挂着半干的血痂。

而在众人看不见的藤身最深处,那颗由十万信徒祈愿、七枚寿金、至阴之血凝成的种子,正裂开一道细缝。

缝里渗出的气息,与元彬灵海里仙文宝塔的气息,形成了某种微妙的共鸣——那是只有特殊体质之人才会引发的共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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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风卷着阴寒的雾霭掠过不周山脚,元彬的道袍被吹得猎猎作响。

他望着前方那株正在疯长的通仙藤,血色藤蔓上爬满暗青符文,每一根枝桠都像活物般扭曲蠕动,在半空织成一张巨网,直欲撕裂苍穹。

时雅熙半跪在藤下,发髻散乱,腕间一道青黑痕迹正沿着手臂往上攀爬——那是被人下了禁制的灵毒。

她抬眼看见元彬,唇齿间溢出带血的气音:“别过来……他们要的是……”

“元先生来得正好。”

一道苍老的声音截断她的话。

高祖从藤后转出,手中还攥着半块染血的符砖。

他身后站着南牧龙、西斯、詹姆斯,个个气息沉凝如渊。

而在他们脚边,躺着具尚未冷透的女尸——那阴气极重的女人双目圆睁,指尖还保持着抓向通仙藤的姿势,心口处有个焦黑的血洞,显然是被强行抽干了全身精血。

元彬的瞳孔骤缩。

他能感知到,女人魂魄已被撕成碎片,连轮回都入不得。

“好狠的手段。”他的声音像浸在冰窟里,“用活人血祭通仙藤,当真是不怕遭天谴?”

高祖抚了抚雪白长须,神情却无半分愧疚:“天谴?若能借此登上不周山,取到传说中的仙藏,莫说一条人命,便是十万人血又如何?”他抬手指向被押在另一侧的李苮儿和曲佳音——两个凡人被粗藤捆着,李苮儿脸上还挂着泪痕,见元彬来了,拼命往他方向挣动,却被藤蔓勒得手腕泛红。

“元先生若想她们活命,便乖乖配合。”南牧龙冷笑一声,掌心凝聚起一团赤焰,“你该知道,凡人的命在我们手里,比纸还薄。”

元彬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
他能感觉到水德星君残魂在识海翻涌,那是来自上古的杀意。

但当他的目光扫过李苮儿因恐惧而发白的唇色,那股杀意又像撞在棉花上,软绵绵地散了。

“走。”他压下喉间翻涌的血气,“先上山。”

通仙藤的触感比想象中更诡异。

元彬攀住藤蔓时,只觉掌心传来黏腻的湿滑,像是触到了活物的皮肤。

藤蔓表面的符文随着攀爬节奏忽明忽暗,每向上十丈,便有阴寒之气顺着毛孔钻进来,冻得凡人李苮儿牙齿打颤,曲佳音更是直接昏了过去。

“把凡人丢下去吧。”西斯扯了扯嘴角,“她们的命,可挡不住这藤上的阴毒。”

“不行!”元彬反手扣住西斯的手腕。

他能感觉到对方体内流动的暗系能量,但此刻更紧要的是——李苮儿的呼吸突然变得绵长,原本苍白的脸上竟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。

“等等。”他眯起眼,神识悄悄探入李苮儿体内。

这一探,惊得他几乎松手坠下。

在李苮儿的经脉里,竟流转着一缕极淡的水属性灵气。

那气息与他体内的水德星力有几分相似,却更清透,像是未被染尘的晨露。

“到了。”高祖的声音打断他的探查。

众人停在藤顶。

元彬抬头,只见不周山的主峰仍在云端之上,通仙藤的末端距山巅至少还有百丈。

山风卷着冰碴子刮过,吹得藤蔓摇晃,李苮儿被晃得发出一声低呼,紧紧攥住元彬的衣角。

“怎么回事?”南牧龙踹了踹藤蔓,“不是说这藤能直达仙藏?”

“还差一样东西。”宋真一直沉默,此刻忽然开口。

他望着李苮儿,眼神像在看一块肥肉,“特殊体质之人的血。”

元彬的心脏猛地一沉。

他终于明白方才在李苮儿体内察觉到的灵气是怎么回事——那根本不是她自己的,而是某种被封印的血脉之力,此刻正随着通仙藤的阴毒刺激,缓缓苏醒。

“她的血,能引动不周山的灵脉。”宋真上前两步,指尖凝聚起一柄冰刃,“现在,元先生有两个选择:要么把人交出来,让我们取血;要么……”他转头看向时雅熙,“让时姑娘替她死——毕竟,她腕上的灵毒,可撑不过半柱香。”

时雅熙猛地抬头,原本涣散的眼神突然有了焦距。

她盯着元彬,嘴唇动了动,无声地说:“别管我……救她们。”

山风呼啸,吹得通仙藤发出呜咽般的声响。

元彬望着李苮儿脸上未干的泪痕,又望向时雅熙腕间愈发浓烈的青黑,只觉有团火在胸口烧得他眼眶发疼。

水德星君的残魂突然开口:“上古之时,不周山断,仙藏封,需得至纯至善之血方能启。那小丫头的血脉……是女娲后人。”

元彬的手指微微发抖。

他终于明白,为何从第一次见到李苮儿,就觉得她身上有股熟悉的亲切感——那是源自上古的,对纯粹生命力的本能亲近。

“元先生,选吧。”高祖的声音像根细针,扎进他的耳膜,“是要一个将死的修者,还是两个无辜的凡人?”

时雅熙突然笑了。

她的笑声混着血沫,却格外清亮:“元彬,你记不记得……去年冬天,我在寒潭救过一只受伤的白狐?那狐狸后来托梦给我,说我命里有劫,却会因善得善。”她的目光温柔地扫过李苮儿,“现在我信了。”

话音未落,她突然咬破舌尖,一口血雾喷在腕间的灵毒上。

青黑痕迹瞬间暴涨,顺着她的脖子爬到脸上,眨眼间,她的皮肤便变得像老树根般皱缩。

“时姑娘!”詹姆斯惊呼。

但时雅熙的目光始终锁在元彬身上。

她用尽最后力气,抬手朝李苮儿的方向推了一把。

一道淡青色的灵气裹住李苮儿,将她推向元彬怀中。

“走……”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雪,“替我……看一眼不周山顶的云。”

元彬接住李苮儿的瞬间,时雅熙的身体突然化作漫天光点,消散在风里。

那光点中还裹着半块玉牌,“当啷”一声掉在元彬脚边——是他去年送她的生辰礼,刻着“平安”二字。

“蠢女人!”南牧龙暴喝一声,挥拳朝元彬砸来。

元彬却动也没动。

他望着脚边的玉牌,听着李苮儿在怀中的抽噎,忽然想起初次见时雅熙的场景:她抱着一摞古籍从藏经阁跑出来,发带散开,撞进他怀里时,说的第一句话是“对不住,我赶着去喂后山的流浪猫”。

“元先生。”宋真的冰刃抵住李苮儿的后颈,“现在,只剩你和这丫头了。”

山雾忽然浓重起来。

元彬望着云端之上若隐若现的不周山巅,忽然笑了。

他笑得很慢,很慢,眼底却泛起刺骨的寒:“你们搞错了。”他低头吻了吻李苮儿的发顶,将她轻轻推向曲佳音,“我元彬要护的人,从来没有‘选择’。”

话音未落,他周身腾起蓝色火焰——那是水德星君的本命真火,带着上古星辰的威压,瞬间焚尽了周身的阴气。

“要她的血?”他一步踏向宋真,火焰在指尖跃动,“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。”

通仙藤突然剧烈震颤。

远处传来闷雷般的轰鸣,不周山巅的云层裂开一道缝隙,露出一线金光。

而在元彬的识海深处,水德星君的残魂轻声叹息:“这才是,我水德一脉的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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