翘嘴哥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351章 兵营血案引纷扰,佳人病榻藏情娇,真君重生在都市,翘嘴哥,废文网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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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怡指了指卧室的床:\"被子里...你蜷着点,她...她不会掀被子的。\"元彬跟着她进卧室,刚躺进被窝,就听见楼道里传来脚步声。
李怡手忙脚乱整理他的帽子,把他的脸往被子里按了按,转身去开门。
\"李怡!\"徐娇娇的声音像串小钢珠,\"我买了退烧药和鸡汤,你...哎,怎么这么香?\"元彬在被子里听见塑料袋窸窣响,还有徐娇娇走近的脚步声。\"你做饭了?\"徐娇娇的声音里带着疑惑,\"你平时连泡面都煮不熟。\"
\"我...我叫了外卖。\"李怡的声音发颤,\"快...快把鸡汤热了,我饿。\"元彬屏住呼吸,听见徐娇娇的皮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,离床越来越近。\"你额头还烫吗?\"徐娇娇的手伸过来,元彬甚至能听见她手腕上银镯子的轻响,\"我摸摸...好像退烧了。\"
李怡抓住她的手:\"真的不烫了,你快...快热汤去。\"徐娇娇被拽着往厨房走,元彬这才敢呼吸。
被子里混着李怡的体香,还有淡淡的药味,他的脚不小心碰到她的脚踝,皮肤温温的,像块暖玉。
他赶紧缩回脚,却听见李怡在厨房小声说:\"娇娇,我...我想洗澡。\"
徐娇娇的声音里带着无奈:\"行,我给你调水温。
你先坐着,别摔着。\"元彬在被子里闭着眼,听见浴室传来放水声,还有徐娇娇叮嘱\"小心地滑\"的声音。
他摸了摸枕头边李怡的发绳,上面还沾着几根柔软的发丝,忽然想起方才她喂药时,睫毛在眼下投的小影子——原来这人间的烟火,比修仙界的星子更烫人。
浴室的水声停了。
元彬听见徐娇娇说:\"我扶你进去。\"李怡的声音低得像蚊鸣:\"不用...我自己能行。\"徐娇娇笑了:\"你上次洗澡摔了个屁股墩,忘了?\"元彬在被子里蜷得更紧了,忽然听见李怡轻声说:\"那...那你帮我擦背。\"
徐娇娇的声音突然哑了:\"好。\"
元彬闭着眼,却觉得耳朵里全是浴室的水声。
他的脚又不小心动了动,碰到个软软的东西——是李怡的脚心,温温热热的,像片刚晒过太阳的花瓣。
他心跳突然快了起来,连呼吸都轻了,生怕惊动了外面的人。
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洒在被子上,把他的影子和李怡的影子叠在一起。
元彬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斑,忽然觉得,这躲在被子里的片刻,比他在九霄宫看三万年星坠,都要珍贵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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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东海岸,白宫椭圆办公室的水晶吊灯在深夜里泛着冷光。
总统助理将加密文件重重拍在橡木办公桌上,封皮上“座间兵营特级事件”的烫金字体刺得某总统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“卫星影像显示,整个兵营核心区被水属性灵能覆盖,三小时内蒸发了七个标准游泳池的水量。”助理喉结滚动,“现场残留的灵力波动……和之前东南亚海域那艘失踪的航母一模一样。”
总统指节捏得发白。
三个月前美国第七舰队航母在南海离奇消失,甲板上只留下一滩淡水,当时他们还以为是俄方新型武器。
可座间兵营的监控录像里——那个黑发黑瞳的年轻男人站在被冻成冰雕的坦克群前,掌心托着团幽蓝水球,像捏碎玻璃弹珠似的碾散了整座雷达站。
“西斯那边怎么说?”总统突然开口。
“詹姆斯中将已经飞赴日本。”助理压低声音,“他说……这是东方修行者的‘立威’。”
同一时刻,东京湾外三百海里的私人潜艇里,詹姆斯摘下金丝眼镜,指腹蹭过屏幕上元彬的照片。
他左腕内侧的暗纹图腾微微发烫——那是西斯组织特有的灵纹标记。
“水德星纹……”他呢喃着,将照片存入加密芯片,“三百年了,终于有人敢在我眼皮底下玩这套。”
元彬落地时,首都机场的晨雾还未散尽。
他裹着件黑色风衣,领口微敞,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淡蓝纹路——那是水德星君残魂与他元神融合的印记。
手机在口袋里震动,是李峰发来的定位:“岳芸在同仁医院VIp病房,情况不太对。”
岳芸是元彬半年前在古玩街救下的姑娘。
当时她捧着个祖传的青铜鱼纹鼎摆摊,鼎中残魂正是水德星君当年的侍剑童子。
元彬帮她渡了残魂,两人便多了份说不清的牵连。
推开病房门时,岳芸正蜷缩在病床上。
她原本红润的脸颊白得像纸,额角渗着冷汗,指尖无意识地抓着被单,嘴里喃喃念着:“冷……好冷……”
元彬皱起眉。
他能看见,有缕幽蓝寒气正顺着岳芸的脚踝往心脏钻,那气息……和座间兵营冰雕坦克上的灵纹如出一辙。
“别怕。”他坐在床沿,掌心覆上岳芸手腕。
水灵力顺着经络漫开,所过之处,寒气像遇见阳光的雪片般簌簌消融。
岳芸睫毛颤动,慢慢攥住他的手,低低唤了声:“元彬……”
“先睡。”元彬抽回手,替她掖好被角。
床头监控显示,她的体温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回升。
窗外传来麻雀叫声,他转身时,瞥见床头柜上摆着个青铜小鱼——正是那只侍剑童子的残魂容器,此刻鱼眼处泛着淡淡青光,像在替主人守夜。
李怡的病房在七楼。
元彬推开虚掩的门,消毒水的气味混着淡淡茉莉香扑面而来。
病床上的女人闭着眼,乌发铺在枕上,原本利落的高马尾散了,有几缕黏在苍白的脸上。
她是仁爱医院的院长,前几日为了筹备慈善义诊连轴转,终于累得犯了老寒症。
“来了?”李怡没睁眼,嘴角却翘了翘。
她能听见元彬的脚步声——比常人轻三分,像片落在水面的叶子。
元彬在床沿坐下,指尖轻轻按上她后颈大椎穴。
灵气温温地渗进去,李怡舒服得叹了口气:“上次你说……修行者的灵力能温养经脉?”
“嗯。”元彬应着,目光扫过她床头的病历。
上面“心肌缺血”“免疫力低下”的诊断让他眉心微拢。
水德星君记忆里浮起段古籍:“水为至柔,可润枯木。”他运转灵力的手不自觉加了分温柔。
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。
李怡猛地睁眼,抓住元彬手腕往被窝里拽:“娇娇回来了!”
元彬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按进了被窝。
李怡的体温透过睡衣渗进来,混合着她身上的茉莉香,让他耳尖微微发烫。
修行者的五感本就敏锐,此刻更是清晰捕捉到——李怡的心跳快得像敲小鼓,呼吸扫过他耳垂,带起一片痒痒的热。
“李姐!”徐娇娇的声音在门口响起,“我买了你最爱喝的南瓜粥,还加了……”
元彬的鼻尖抵着李怡发顶。
这是他第一次离一个女人这么近。
他能感觉到,李怡的灵力波动比常人强上三分——虽未入门,但似乎有修行天赋。
更奇怪的是,她体内有缕极淡的水灵力,和他的灵脉产生了细微共鸣,像春溪遇见江河,轻轻晃出几缕涟漪。
“李姐?”徐娇娇的脚步声近了。
“咳……我刚醒。”李怡清了清嗓子,手悄悄掐了把元彬腰侧。
元彬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揽住了她腰,忙松了手,却又怕动静太大,只能保持着别扭的姿势。
徐娇娇端着粥走到床前,目光突然顿住:“李姐,你脸怎么这么红?发烧了?”
“空调……空调开太高了。”李怡抓过枕头边的遥控器乱按,“对了,案子查得怎么样?”
“别提了。”徐娇娇搬了把椅子坐下,“座间兵营的事,美国那边咬死了是恐怖袭击,可现场残留的冰雕……我找局里的痕检专家看了,说是至少零下一百五十度才能形成。你说这世上真有这种高科技?”
元彬在被窝里眯起眼。
西斯组织的灵纹、岳芸体内的寒气、座间兵营的冰雕……这些线索像根线,正慢慢串成张网。
他能感觉到,水德星君残魂在识海深处动了动,传来段模糊记忆——三百年前,正是西斯的前身“暗潮”组织,在东海截杀过星君座下弟子。
“可能是修行者。”李怡突然说。
徐娇娇抬头看她,她便笑:“上次听元彬说的,他有个朋友懂点古武,能徒手劈砖呢。”
元彬在被窝里勾了勾唇。
李怡总说他神神道道,可此刻替他圆谎时,倒比他还自然。
徐娇娇又坐了会儿,接了个电话便走了。
李怡等脚步声彻底消失,才戳了戳元彬后背:“可以出来了。”
元彬掀开被子坐起,头发有点乱。
李怡看着他泛红的耳尖,突然笑出声:“原来修行者也会害羞?”
元彬没说话,伸手替她理了理被角。
窗外阳光正好,落在他手背上,照出那缕淡蓝星纹。
李怡盯着那纹路,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。
指尖相触的瞬间,两人同时一震。
元彬的灵力不受控制地涌了出去,李怡只觉有股暖流从掌心窜遍全身,连心脏都跟着暖融融的。
她望着元彬微怔的眼,突然轻声问:“元彬……你说,这世上真有……神仙吗?”
元彬望着她眼底的光,喉结动了动。
窗外的麻雀又叫了,叫声里混着远处救护车的鸣笛。
他听见自己说:“有。”
深夜,元彬站在顶楼天台。
夜风掀起他的衣摆,他望着城市灯火,识海里水德星君的残魂突然清晰起来:“那女娃体内的水灵根……是天生的。”
元彬摸了摸胸口的星纹。
李怡身上那缕共鸣的灵力,此刻正顺着他的灵脉,缓缓往丹田汇聚。
他忽然想起,白天在被窝里,李怡的心跳声和他的心跳,竟慢慢合上了节奏。
手机震动,是詹姆斯的邮件:“东煌国的朋友,座间的冰雕很漂亮。不如……来纽约喝杯咖啡?”
元彬盯着屏幕,嘴角勾起抹淡笑。
他指尖轻弹,一道水箭破空而出,将楼下花坛里的易拉罐穿了个对穿。
“咖啡就算了。”他低笑出声,“要打,便来东煌打。”
夜风卷着他的话音散去,远处,仁爱医院的窗户里,李怡正捧着徐娇娇留下的南瓜粥,望着天花板发呆。
她指尖还残留着元彬的温度,连粥里的红枣,都甜得有些不真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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