翘嘴哥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326章 仙宫命名风云起,玉石风波入警局,真君重生在都市,翘嘴哥,废文网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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\"蓝纹玉温养神魂,金缕玉补你上次被降头师灼坏的丹田,灰石是我在仁川机场捡的。\"元彬按下电梯键,\"那石头看着普通,实则是火山岩芯里养了三百年的灵气,你每日打坐时握在掌心,比吃十颗聚气丹管用。\"

电梯镜面映出两人的影子。

黄袍望着元彬袖扣上若隐若现的水纹,突然开口:\"您对我,比对那些香火信徒还上心。\"

\"信徒求的是平安,你要的是道。\"元彬转头时眉峰微挑,\"水德宫当年收徒,首重心性。

你跟着我这半年,替我挡过三次暗杀,替美晶拦过两次私生饭——\"他指节敲了敲黄袍的道袍下摆,那里还留着前日替他挡匕首时的血渍,\"这样的人,值得我花心思。\"

电梯\"叮\"的一声开了。

元彬刚迈出脚,就见酒店大堂的水晶灯下,关正正背着手盯着那尊和田玉摆件。

老头听见动静,立刻转过身来,脸上堆起比方才更热络的笑:\"元先生!

黄先生!

真是巧了,我刚在前台问您二位的房号呢。\"

黄袍的脚步顿在原地。

元彬却似没看见他紧绷的肩线,上前两步:\"关理事长这是?\"

\"方才在警局是场误会,张某那小子嘴笨,我怕您二位心里不痛快。\"关正从怀里摸出个红绸包,\"这是我私藏的二十年普洱,特意拿来赔罪。\"他打开红绸,露出块羊脂玉牌,\"还有这个,我今早刚从藏友那儿收的,您看这雕工——\"

元彬的目光扫过玉牌。

那玉质确实细腻,雕的是松鹤延年图,但若仔细看,鹤眼处的阴刻线里竟凝着极淡的黑气。

他神识微动,那黑气突然蜷缩成针状,刺向他的识海。

\"好手段。\"元彬面上仍挂着笑,指尖却在袖中掐了个灭灵诀。

黑气遇火即散,玉牌表面立刻出现蛛网般的裂纹。

他顺势接过玉牌,\"关老这玉牌,怕不是从黑市来的?\"

关正的笑容僵在脸上。

他盯着裂纹,喉结动了动:\"元先生说笑了,我在古玩圈三十年,怎会碰脏东西......\"

\"那这玉里的怨气是怎么回事?\"元彬将玉牌递回去,\"鹤眼雕的是'唳'字,松枝藏着'血'纹,合起来是'血唳'——这是滇南邪修用来镇怨魂的法器。\"他指节敲了敲玉牌裂纹,\"您要是不信,不妨找个开了天眼的道士看看,玉里是不是锁着个穿蓝布衫的小姑娘?\"

关正的脸\"刷\"地白了。

他踉跄后退两步,红绸包\"啪\"地掉在地上。

元彬弯腰捡起,却在触到红绸的瞬间顿住——绸子内侧用朱砂画着个极小的符阵,正是方才在翡翠里见过的传讯符纹路。

\"关老,您这是要给谁传信?\"元彬直起身子时,语气仍温和平静,眼底却浮起冰碴子。

\"我、我就是想交个朋友!\"关正倒退着撞在和田玉摆件上,\"那翡翠是张某硬塞给我的,我真不知道有问题......\"他突然掏出手机,手指在屏幕上狂按,\"你们等着!

我、我找张处长来评理!\"

\"评什么理?\"黄袍冷笑一声,上前半步挡住关正的退路,\"评你私藏邪器,还是评你故意报假警?\"

\"我没报假警!\"关正突然拔高声音,\"那翡翠是上周云州博物馆失窃的'血沁春'!

价值一千八百万的镇馆之宝!\"他指着元彬怀里的檀木盒,\"你们刚才拿的盒子里,肯定还有其他赃物!\"

大堂里的客人纷纷转头。

前台小姑娘攥着对讲机的手都在抖。

元彬望着关正扭曲的脸,突然明白过来——这老头根本不是临时起意,而是早有预谋。

从张老板转介生意,到翡翠里的传讯符,再到此刻的\"赃物\"指控,分明是有人想引他入瓮。

\"元先生,黄先生。\"张处长的声音从大堂门口传来。

他带着两名警察挤开人群,警灯在玻璃幕墙上投下红蓝交错的光,\"关老说云州博物馆上周丢了件'血沁春'翡翠,和你们方才在云栖轩交易的那件特征吻合。\"他目光扫过元彬怀里的檀木盒,\"麻烦跟我们回局里配合调查。\"

\"张处长,我们上午刚配合过调查。\"黄袍沉下脸,\"关老这是恶意报复。\"

\"是不是报复,查清楚再说。\"张处长走上前,手按在腰间警棍上,\"请把檀木盒交出来。\"

元彬盯着张处长发红的眼尾——那是连续熬夜的痕迹。

他突然想起今早看新闻,云州博物馆失窃案闹得沸沸扬扬,市领导亲自批示要一周内破案。

这位张处长,怕是压力大得狠了。

\"盒子里是给朋友的礼物。\"元彬将檀木盒往身后藏了藏,\"没有搜查令,我有权拒绝。\"

\"元先生,您这是妨碍公务。\"张处长的声音冷了几分,\"再不让开,我就强行检查了。\"

大堂里的空气骤然凝固。

黄袍的手指悄悄扣住道袍下的护身符,元彬却突然笑了:\"张处长,我可以跟你们走,但有个条件——\"他指了指关正,\"把这位关理事长也带上。

毕竟,'血沁春'是他说的赃物,总得对质清楚。\"

张处长迟疑片刻,点头道:\"行。\"他冲手下使了个眼色,\"把三位都带回局里。\"

警车鸣笛的声音划破暮色时,元彬坐在后座,望着窗外倒退的梧桐树。

关正缩在另一侧,额角的汗顺着皱纹往下淌。

张处长在前座翻着笔记本,钢笔尖把\"云州博物馆盗窃案\"几个字戳得透纸。

\"到了。\"司机把车停在分局门口。

张处长推开车门,转身时目光扫过元彬,\"元先生,委屈您先去审讯室等会儿。\"他顿了顿,又补了句,\"不过——\"他从腰后摸出手铐,\"为了防止意外,先委屈二位配合一下。\"

金属的凉意贴在手腕上时,元彬望着张处长紧绷的下颌线,突然明白这副手铐不是为了防他逃跑,而是为了防他在调查期间节外生枝。

云州博物馆的案子压得这位处长喘不过气,他需要用最稳妥的方式锁定嫌疑人,哪怕这稳妥里带着几分急躁。

审讯室的灯在头顶嗡嗡作响。

黄袍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铐,低声道:\"您说这关正,到底是替谁办事?\"

\"不管替谁,今晚子时的废矿,应该能找到答案。\"元彬望着铁窗外渐浓的夜色,神识悄悄探入檀木盒——那三枚玉石正安静地躺着,蓝纹玉表面浮起淡淡光晕,像是在回应他的关切。

走廊里传来脚步声。

张处长推开门,手里拿着份文件:\"元先生,我们查了您的转账记录,八百万确实打给了张老板。

但张老板说,他是从一个叫'老周'的人手里收的翡翠,而'老周'......\"他翻到文件最后一页,\"三天前出了车祸,现在还在IcU。\"

元彬垂眸盯着手铐。

他能感觉到,远处郊外的废矿方向,有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正在汇聚。

子时三刻的约定,越来越近了。

\"所以,张处长打算怎么办?\"黄袍冷笑道,\"就凭关老一张嘴,就定我们的罪?\"

\"我没说定你们的罪。\"张处长把文件合上,\"但在'老周'醒过来之前,二位得在局里委屈几天。\"他指了指墙上的挂钟,\"现在是八点一刻,等天亮了,我让人去调云栖轩的监控。\"

元彬望着挂钟上跳动的秒针,突然开口:\"张处长,能给我支笔吗?

我想写份材料。\"

\"写什么?\"

\"写关正私藏邪器的事。\"元彬笑了笑,\"毕竟,这事儿要是传出去,对古玩协会的声誉......\"

张处长的瞳孔微缩。

他盯着元彬平静的脸,突然意识到这个被铐着手的男人,根本没把警局的规矩放在眼里。

他摸出钢笔拍在桌上,转身时碰倒了茶杯,褐色的茶水在文件上晕开,像极了翡翠里的血丝。

夜更深了。

审讯室的暖气开得很足,黄袍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哈欠。

元彬却望着窗外的月亮,数着时间——子时三刻,还有两个小时。

走廊里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
张处长的声音从门外飘进来:\"什么?

博物馆监控查到新线索?\"接着是重物落地的闷响,\"马上调看!

把元彬他们的手铐松了,带过来认人!\"

元彬的手指在桌面轻轻叩了两下。

他望着黄袍眼里的疑惑,忽然笑了——该来的,终究还是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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