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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焰蟒的腥风裹着焦糊味灌进元彬鼻腔,他能清晰听见蛇信子撕裂空气的嘶鸣,后颈的汗毛被灼得卷曲,连眼皮都被烤得发烫。

这一瞬,他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在潘家园的旧书摊,楚恒捏着半块青铜卦签对他说:“我爷爷留下的笔记里写,这玩意儿是‘八文镇厄’的引子,当年他给一位白胡子老道算过命,老道说见着八文齐鸣,便是天厄转圜时。”

那时元彬只当是旧物趣谈,此刻卦签在掌心发烫,八个淡金色的符文突然从他识海深处浮起——那是水德星君残魂里封存的仙文,平日如星子般散落在元神周围,此刻却连成流转的金链,在他额前凝成半圆。

“嗡——”

一声清越的仙音突然在耳畔炸响,像是古寺晨钟撞碎了混沌。

元彬浑身一震,原本枯竭的识海竟泛起涟漪,八个仙文上的金芒陡然暴涨,将他整个人笼罩成一轮小太阳。

火焰蟒的血盆大口停在离他面门三寸处,蛇身的火焰“噼啪”爆响,竟像是被无形屏障挡住了。

崔正道的笑声卡在喉咙里,他望着自己的符宝突然失控,指尖掐的法诀乱了章法:“怎么回事?这是……你身上有什么邪物?”

元彬睁开眼,看见崔正道额角青筋暴起。

这位崔家的年轻家主此刻哪还有半分从容,道袍下的香火光纹正疯狂燃烧,原本缭绕在他身周的檀香竟泛出焦黑——那是他用家族气运凝练的香火灵力,此刻正被某种力量强行抽离。

“不可能!我崔家符宝沾过龙虎山天师的法印,怎么会……”崔正道踉跄后退两步,怀里的竹筒“当啷”落地,第二条符宝还未祭出便自行崩解成纸灰。

他终于看清元彬额前流转的八个仙文,瞳孔骤然收缩:“这是……仙文?你竟得了仙缘?”

八个仙文根本不受元彬控制。

水德星君残魂在识海深处发出模糊的叹息,像是在说“这是天道留的后手”。

元彬只觉一阵眩晕,那些金芒组成的符文仿佛活物,沿着他的经脉游走,每经过一处便灼得他生疼,却又在伤口处种下清凉的灵力。

他想起自己当初夺舍时,水德星君曾说仙文是“大道在魂的刻痕”,如今看来,这些刻痕竟在他命悬一线时自动苏醒。

“纠偏……天道纠偏……”元彬无意识地呢喃,脑海里闪过水德星君记忆碎片——上古时仙人渡劫,若命数被外力强行扭转,身上的大道印记便会自动运转,将偏离的命轨掰回正途。

他今日本该死在崔正道手里,可仙文不认这“该死”的命。

崔正道终于反应过来,他猛地咬破舌尖,喷出一口混着香火的鲜血,拍在腰间的青铜铃上。

“当!”清脆的铃声震碎了夜雾,第三条符宝终于现世——那是柄缠绕着九道雷纹的青铜剑,剑鸣声里带着摄魂的厉啸。

“元彬,就算你有仙文又如何?我崔家三代人积的香火,够烧穿你的命数!”崔正道的眼白爬满血丝,他双手结印,青铜剑裹着紫雷朝元彬刺来。

可那剑刚触及仙文的金芒,便发出刺耳的尖叫,剑尖竟开始融化,像是被高温灼烧的蜡。

八个仙文突然连成塔形,最顶端的“坤”文当先亮起,接着是“震”“坎”依次流转,一座三寸高的金色宝塔虚影在元彬头顶成型。

塔尖垂下一缕金芒,精准点在崔正道心口。

“噗!”崔正道像被重锤击中,整个人飞出去撞在树上,吐出的血里竟带着半片焦黑的香灰。

他望着逐渐逼近的宝塔虚影,终于露出恐惧:“不……我崔家为了今天,给龙虎山捐了三尊金佛,给玄坛庙重塑了财神像……怎么会输?”

元彬抹了把嘴角的血,忽然笑了。

他能感觉到仙文里流转的力量,那是比人间香火更纯粹的天道之力,崔正道那些用金银换的气运,在真正的大道面前,不过是萤火之光。

“你输在不该动我的命数。”元彬扯了扯皱巴巴的衣领,声音里带着水德星君特有的清冽,“仙文认的是劫数,不是因果。你杀我是因,可天道觉得我不该这么死,所以这果,便要你自己吞。”

崔正道挣扎着爬起来,他掏出最后一张符篆——那是用自己生辰八字画的血符,燃烧时能借命换命。

可符纸刚碰到指尖,便被宝塔金芒烧成了飞灰。

他望着元彬头顶的仙文宝塔,突然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:“我修炼二十年,拜了三十座庙,凭什么输给你这个刚入门的?”

“凭你求的是外物,我修的是己身。”元彬抬手,宝塔虚影又往下压了三寸。

崔正道的道袍开始冒烟,那是香火灵力被仙文灼烧的痕迹。

他终于怕了,踉跄着要跑,可双腿像灌了铅,每一步都踩在烧红的铁板上。

“等等!我堂妹的死……是她自己要抢卦签!是她……”崔正道的声音突然卡住,因为他看见宝塔虚影的金芒里,竟渗出一缕清风。

那风很轻,却带着让他灵魂发颤的威压,吹过他鬓角时,他听见自己的香火光纹断裂的声音。

元彬望着那缕清风,突然有些恍惚。

水德星君的记忆里,仙文宝塔本是用来镇山河气运的,如今这缕清风……莫不是宝塔显威的前兆?

夜风吹过,元彬额前的仙文开始淡去,他只觉一阵脱力,眼前发黑。

最后一刻,他看见崔正道举着不知从哪摸来的短刀扑过来,可那缕清风已经裹着金光,轻轻撞上了崔正道的手腕……

那缕清风裹着金芒撞上崔正道手腕时,短刀\"当啷\"坠地,刀刃竟像被无形火焰舔过般蜷成焦黑的月牙。

元彬借着力道滚到树后,视线扫过满地狼藉——崔正道的青铜铃、竹筒、碎裂的符纸,还有那柄融化过半的雷纹剑。

他咬着牙撑起身子,袖口渗出的血珠滴在符宝上,突然想起水德星君说过\"凡修者争斗,败者法器归胜者,此乃天道默许的因果\"。

指尖刚触到青铜铃,铃身突然震颤,残余的香火灵力顺着经脉窜上来,烫得他倒抽冷气。

可元彬没松手,反而将三件符宝依次攥进掌心,鲜血混着符宝上的香灰,在掌纹里洇出暗红的花。\"崔家三代香火养的东西,总不能便宜了野狗。\"他扯动嘴角,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,却在说出这句话时,忽然找回了几分水德星君当年执掌天河时的果决。

就在这时,那座三寸高的金色宝塔虚影突然暴涨三寸,塔身流转的仙文发出清越的共鸣。

崔正道原本踉跄着要爬向短刀,此刻却被宝塔投下的阴影笼罩,像是被无形绳索捆住四肢,整个人缓缓浮起。

他瞪圆了眼睛,喉咙里发出类似幼兽的呜咽:\"不...我是崔家嫡子,我还要继承家主之位...放我下去!\"

宝塔顶端的\"坤\"文突然爆亮,金芒如瀑倾泻。

崔正道的道袍瞬间化为飞灰,露出胸膛上密密麻麻的香疤——那是他每日跪在玄坛庙前,用香火灼烧身体凝练气运的痕迹。

此刻那些香疤正在崩解,每一粒焦黑的碎屑都被宝塔吸走,连带着他的哭嚎都逐渐模糊,仿佛被某种力量从世间抹去。

元彬看着这一幕,识海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痛。

八个仙文如离巢的倦鸟,拖着淡金色的尾焰飞回他元神周围,每一道轨迹都在识海留下灼痕。

他踉跄着扶住树干,喉间腥甜翻涌,终于喷出一口黑血——那是仙文运转时强行抽离他体内杂质的余波。

\"噗通\"一声,元彬栽倒在泥地里。

他能感觉到经脉里像爬满了火蚁,每一寸血肉都在发烫,偏偏四肢又冷得发颤,像是被扔进了冰与火的熔炉。

意识逐渐模糊前,他最后看到的是崔正道消失的位置,地面上只留下一枚半融的青铜铃扣,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。

再睁眼时,元彬正躺在一张褪色的木床上。

窗外透进的光有些昏黄,他眨了眨眼,发现自己浑身被冷汗浸透,连枕头都湿了一片。

床头摆着个粗陶碗,碗里的药汁已经凉透,散着苦涩的中药味。

\"你醒了?\"

沙哑的女声从门口传来。

元彬转头,看见权美晶倚在门框上,眼周乌青得像涂了墨,发梢还沾着几缕草屑。

这位平日连发丝都要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大明星,此刻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,手腕上还沾着褐色的药渍。

\"我...睡了多久?\"元彬想坐起来,却发现浑身像被抽了筋骨,刚动一下便疼得倒吸冷气。

权美晶快步走过来,伸手要扶他,却在中途顿住,指尖悬在他肩侧微微发抖:\"三天。

你烧得说胡话,喊什么'仙文'、'天道纠偏'...我把民宿老板支走了,说你得了急性肺炎。\"她转身端来水盆,绞干毛巾时,元彬看见她指腹有一道新鲜的刀伤,\"刚才给你擦身子,你突然抓着我手腕喊'别让宝塔吸走',劲儿大得像要捏碎骨头。\"

元彬的瞳孔微微收缩。

他想起昏迷时的梦境——八个仙文在识海疯狂旋转,宝塔虚影时而凝成实质,时而又化作金链缠上他的元神,每一次变化都让他疼得在梦里打滚。\"那宝塔...不是我能控制的。\"他哑声说,\"下次要是再遇上危险,它可能...可能连我一起烧了。\"

权美晶的手顿了顿,毛巾\"啪嗒\"掉进盆里。

她蹲下来与他平视,眼尾的细纹里还沾着未干的泪:\"所以我们得换地方。\"她从枕头下摸出个黑色塑料袋,\"我让助理订了辆商务车,后车厢铺了软垫,等天黑就走。

崔正道的车还停在山脚下,他的人要是找过来...\"

她没说完,但元彬懂了。

崔家在玄门里也算有头有脸,崔正道若是失踪,必然会顺着线索查到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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