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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道里徐立坤的咳嗽声混着法桐叶的沙沙响,像根细针直扎进李世贤的耳膜。
他盯着徐娇娇手里泛着微光的玉坠,后槽牙咬得咯咯响——三发子弹全被这破玩意儿搅了,连改装过的格洛克都卡壳,这算什么事儿?
\"你爸当刑侦支队长?\"他突然笑了,指尖在黄纸符箓上重重一搓,青铜镯刮过纸边的刺啦声比枪声还刺耳,\"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,有些脏事儿,警察管不着!\"
黄纸\"腾\"地窜起幽蓝火苗,在他掌心凝成个跳动的火球,足有西瓜大小,表面翻涌着黑红色纹路,像团裹着毒汁的火焰。
徐娇娇后退半步,后腰抵上餐桌,碗碟相撞的脆响让她心头一颤——刚才躲子弹时碰翻的瓷碗还在地上滚,油渍在月光里泛着冷光。
\"走!\"她突然冲门口喊,可徐立坤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前,钥匙插进锁孔的咔嗒声比火球炸裂的动静还清晰。
李世贤咧嘴露出白牙,手腕一抖,火球裹着热浪直扑徐娇娇面门。
热浪先到。
徐娇娇本能抬手去挡,玉坠突然烫得灼手,红绳\"啪\"地崩断,玉坠\"当啷\"掉在地上。
她瞳孔骤缩——那火球竟穿透了她刚才站的位置,在墙上烧出个焦黑的洞,可下一秒,火球又诡异地扭曲着转向,像条吐信的毒蛇追着她衣角。
\"爸!\"她尖叫着扑向沙发,后背却撞上团灼热的气浪。
布料瞬间焦糊,刺痛从肩胛骨窜到后颈,她蜷成虾米状滚到地毯上,看见自己的发梢在冒烟,茶几上的玻璃杯\"噼啪\"炸裂,热水溅在烧焦的地毯上腾起白汽。
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。
李世贤眼角一跳,抬手又是一道黄符拍在门框上。\"砰\"地一声闷响,木门突然膨胀变形,门锁处凸起个拳头大的包,把徐立坤的声音闷成了嗡嗡的闷响:\"娇娇?
门咋反锁了?\"
徐娇娇咳着爬起来,指甲抠进沙发皮面里。
她看见李世贤眼里的疯狂,看见他又摸出三张黄符,看见火球在他掌心越胀越大,连天花板都被烤得往下掉墙皮。
冷汗顺着下巴砸在焦黑的衣领上,她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,父亲带她去寺庙求护身符时说的话:\"这玉是老坑种,能挡三次灾。\"
第一次是她高中放学遇飞车党抢包,玉坠裂了道细纹;第二次是去年出车祸,货车侧翻时她被甩进绿化带,玉坠缺了个角;现在......她低头看向脚边,玉坠正躺在两滩焦黑的灰烬中间,表面蛛网似的裂纹里渗出淡青色液体,像在流血。
\"第三次。\"她喉咙发紧,盯着李世贤一步步逼近的皮鞋尖,\"用完这一次,是不是就......\"
\"砰!\"
玻璃碎裂声比炸雷还响。
李世贤猛地转身,看见道灰影破窗而入,带起的风卷得桌上的黄符哗哗乱响。
那是个穿土黄色道袍的男人,两鬓斑白,左眼戴着眼罩,右手里攥着截发黑的桃木剑,剑身上还沾着暗红血迹。
\"黄...黄袍?\"徐娇娇认出对方——上周在父亲办公室见过,说是省厅请来的\"专家\",专门查最近几起离奇命案。
可当时他西装革履,哪像现在这样,道袍下摆沾着泥,眼罩边缘渗出淡淡血渍,活像刚从乱葬岗里爬出来。
\"小丫头,躲我身后。\"黄袍没回头,桃木剑往前一送,剑尖挑飞李世贤刚扔出的黄符。
那符纸在半空炸开,腾起团绿烟,飘到他面前时却像撞了面无形的墙,\"噼啪\"散成星星点点的火星。
李世贤后退两步,后背又撞上衣柜。
他盯着黄袍腰间挂着的七枚青铜铃,突然笑了:\"西斯的人?
难怪能破我的符。\"他摸向怀里的青铜盒,指节因用力泛白,\"不过你以为就凭你......\"
\"少废话。\"黄袍打断他,左脚在地上一跺。
地板\"咔\"地裂开条缝,灰尘簌簌往下掉,\"你伤了权美晶的人,元彬不会放过你。\"
徐娇娇心头一震——权美晶是元彬在高丽国认识的朋友,上个月通电话时元彬还说她被当地势力欺负。
原来李世贤的目标不只是自己?
\"元彬?\"李世贤像是听到什么笑话,突然暴喝一声,掌心的火球\"轰\"地砸向黄袍。
黄袍不躲不闪,桃木剑往地上一插,左手结了个奇怪的手印。
火球撞在他面前的气墙上,炸开的热浪掀得徐娇娇头发乱飞,可那气墙只是晃了晃,像块被石子砸中的水面。
\"就这?\"黄袍嗤笑一声,抬脚踹向李世贤胸口。
李世贤侧身避开,右拳却同时轰向黄袍肋下。
两人拳风相撞的瞬间,衣柜\"咔嚓\"裂开道缝,挂着的大衣\"扑簌簌\"往下掉,连徐娇娇脚边的玉坠都被气浪掀得滚出半米远。
\"有点意思。\"李世贤抹了把嘴角的血,眼里的疯狂更盛,\"听说你刚从虚境突破到化形?
难怪气息忽强忽弱——\"他突然欺身而上,左手成爪抓向黄袍咽喉,右手却诡异地扭曲着,从不可能的角度刺向对方心口,\"虚境巅峰和化形初期的差距,够你喝一壶的!\"
黄袍瞳孔微缩,向后仰身避开咽喉的抓痕,胸口却还是被划开道血口,道袍渗出暗红血渍。
徐娇娇攥紧沙发垫,看见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,眼罩下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灰——原来他的境界根本没稳!
\"老东西,撑不住了吧?\"李世贤趁机补上一脚,踹在黄袍腰眼上。
黄袍撞翻茶几,瓷片扎进手背,却硬是咬着牙没哼一声。
他抬头看向徐娇娇,眼神突然凌厉:\"小丫头,捡玉坠!\"
徐娇娇这才反应过来,连滚带爬扑向地上的玉坠。
指尖刚碰到玉坠,后颈突然一凉——李世贤不知何时绕到她身后,青铜镯上的符文泛着幽光,正抵在她脊椎骨上。
\"你以为他能救你?\"李世贤的呼吸喷在她耳后,带着股铁锈味,\"等我解决了这老东西,再慢慢陪你玩......\"
\"松开她!\"黄袍怒吼着扑过来,桃木剑带起的风声刮得李世贤耳朵生疼。
李世贤咬着牙拽住徐娇娇的胳膊往自己怀里带,另一只手摸向怀里最后三张黄符——他就不信,这老东西还能挡三次!
楼道里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徐立坤的声音带着哭腔:\"娇娇!
爸砸门了啊!\"接着是\"咚咚\"的撞击声,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李世贤眼角一跳,看见黄袍趁机掐住他手腕,指腹重重按在他脉搏上。
\"你境界不稳,是强行用禁术突破的?\"黄袍的声音冷得像冰碴,\"西斯的人果然不要命——\"
\"少废话!\"李世贤猛地甩脱他的手,三张黄符同时拍在地上。
地面瞬间裂开,涌出股黑色雾气,裹着腐臭的腥气直往徐娇娇鼻腔里钻。
她捂住嘴后退,却撞进李世贤怀里,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。
黄袍的脸色变了。
他盯着那团黑雾里若隐若现的青灰色爪印,突然拔高声音:\"元彬!
人在这儿!\"
徐娇娇心头一震——元彬?他怎么会来?
李世贤的动作顿了顿。
他盯着窗外渐起的风声,突然感觉后颈发凉。
怀里的徐娇娇趁机用鞋跟狠踩他脚背,他吃痛松手,她立刻连滚带爬躲到黄袍身后。
\"走!\"黄袍拽着她往窗边跑,\"那小子要是来了,这楼都得掀了!\"
李世贤抹了把脸上的汗,看着两人的背影,又摸向怀里最后半盒黄符。
月光照在他泛青的脸上,照见他眼底的阴鸷——今天这丫头必须死,否则等元彬反应过来,西斯在华夏的布局就全完了!
他捏碎张黄符,黑雾里的爪印突然暴涨,\"咔嚓\"一声抓碎了半面墙。
黄袍抱着徐娇娇就地打滚,后背撞在碎裂的瓷砖上,疼得倒抽冷气。
李世贤狞笑着追过去,青铜镯上的符文亮得刺眼——他就不信,今天杀不了这个丫头!
窗外的法桐叶突然剧烈晃动起来。
有什么东西,正以极快的速度往这边逼近。
玻璃碎裂声混着木料爆裂的噼啪响,在徐娇娇耳边炸成一片。
李世贤甩出的最后三张黄符已全部燃尽,黑雾里的青灰爪印却愈发清晰,每一次抓挠都带起墙皮与碎砖,在月光下簌簌坠落。
黄袍护在徐娇娇身前,道袍后背被爪尖划开三道血口,鲜血浸透布料,在地上拖出蜿蜒的红痕。
\"老东西,还撑着呢?\"李世贤抹了把脸上的血,青铜镯上的符文突然泛起幽蓝光芒。
他咬破指尖,血珠滴在符纸残灰上,原本飘散的黑雾竟凝成团拳头大的水球,表面浮着层油状黑膜,\"你不是说元彬能救她?
老子就让他看看,他护的人是怎么被水毒融成白骨的!\"
水球\"嗖\"地射向徐娇娇面门。
她本能抬手去挡,脚边的玉坠突然剧烈震颤——第三次挡灾的玉髓本就濒临崩溃,此刻被水毒一激,表面裂纹里渗出的淡青液体骤然变黑,像滴墨汁坠入清水,瞬间染透整枚玉坠。
徐娇娇腕间一烫,玉坠\"砰\"地炸成齑粉,碎末裹着腐臭的水气直往她鼻腔里钻。
\"咳!\"她捂住嘴后退,喉咙像被火燎过般刺痛。
水球擦着她耳际砸在墙上,\"滋啦\"一声,墙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,露出里面泛着绿霉的砖块。
李世贤趁机欺身上前,青铜镯扣住她手腕,指甲几乎要掐进骨头:\"死到临头还想跑?\"
\"松手!\"黄袍扑过来,桃木剑刺向李世贤后心。
李世贤不闪不避,反手甩出张黄符——那符纸竟未燃尽,在半空化作道水刃,\"噗\"地扎进黄袍左肩。
老人闷哼一声,剑势顿了顿,李世贤趁机肘击他面门,鲜血从黄袍眼罩下渗出,将半张脸染成暗红。
\"爸!\"徐娇娇望着被撞翻在地的黄袍,突然想起门外的动静——不知何时,木门已被徐立坤砸出个窟窿,老警察的手从窟窿里伸进来,指甲缝里全是血:\"娇娇!
抓住爸的手!\"
李世贤眼角一跳,拽着徐娇娇往窗边退。
水球在他掌心重新凝聚,这次泛着令人作呕的青绿色:\"想走?
先过了这关!\"他甩手将水球砸向徐立坤的手。
徐娇娇瞳孔骤缩,拼尽全力挣开他的钳制,扑向那只满是血污的手——她触到父亲指尖的瞬间,水球\"轰\"地炸开,腐臭的水液溅在她后背上,布料瞬间融化,露出下面一片红白相间的血肉。
\"娇娇!\"徐立坤的嘶吼混着玻璃爆裂声,震得吊灯直晃。
徐娇娇疼得几乎昏过去,却死死攥住父亲的手。
李世贤骂了句脏话,抓起沙发上的靠垫砸向木门窟窿——靠垫刚碰到水液,立刻冒起青烟,焦黑的碎屑簌簌往下掉。
\"老东西,现在知道疼了?\"李世贤转向瘫在地上的黄袍,青铜镯上的符文亮得刺眼,\"你说元彬能掀了这楼?
我倒要看看,是他来的快,还是这楼先塌!\"他抬脚踹向黄袍肋下,老人闷哼着滚进燃烧的茶几残骸里,道袍下摆腾起火苗。
火势不知何时蔓延开来。
李世贤之前扔的火球点燃了窗帘,此刻火舌正顺着墙纸往上窜,将天花板熏得漆黑。
徐娇娇被烟呛得直咳嗽,透过模糊的视线,她看见黄袍在火海里挣扎着爬向桃木剑——那剑插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,剑身被火烤得发红,剑柄却还泛着幽光。
\"黄...黄先生!\"她喊出声,声音被浓烟撕得支离破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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