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\"你看。\"元彬指尖凝聚一团冰雾,轻轻按在黄袍手背的伤口上。
本在渗血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,\"方才你指甲变青黑,力大无穷,是因为被实验时注入的异种血液与你自身血脉产生了共鸣。
他们想造杀人兵器,却无意间帮你打开了灵脉。\"他指腹划过黄袍手腕内侧一道淡青色的纹路,\"这是灵脉显形的征兆,若能好好引导......\"
\"前辈!\"黄袍突然重重磕下头,额头撞在金属地面上发出闷响,\"我这条命是您救的,往后您让我往东,我绝不敢往西!\"他说着又要再磕,却被元彬一把托住后颈:\"起来说话。\"
元彬瞥了眼地上人事不省的巴赫,又看了看逐渐熄灭的火焰,扯下衣角擦了擦手:\"先离开这里。\"他将巴赫扛在肩上,\"我要查清楚是谁在背后操控他。\"
两小时后,南都郊外的老教堂。
褪色的圣母像下,元彬将巴赫扔在橡木长椅上。
他咬破指尖,在巴赫眉心点了滴血,水灵力裹着神识如游鱼般钻进对方识海——这是水德星君传下的\"搜魂术\",能抽取目标记忆。
片刻后,元彬猛地收回手,指尖微微发颤。
\"怎么了?\"黄袍站在门口放风,见他脸色不对,忙凑过来。
\"他的识海是空的。\"元彬盯着巴赫空洞的双眼,\"像是被人用某种秘法彻底抹除了意识,只留下执行命令的本能。\"他想起巴赫战斗时机械的法印,想起那截自毁的银线,\"看来我们之前对付的,不过是个提线木偶。\"
\"提线人......\"黄袍握紧拳头,\"可能是南牧龙?\"
元彬挑眉:\"你认识南牧龙?\"
\"是他让人抓的我。\"黄袍背靠着斑驳的砖墙,声音低沉,\"三个月前我在工地打工,下工路上被辆黑车截住。
醒过来就在实验室,带头的白大褂管他叫'南先生'。\"他摸出兜里皱巴巴的照片,那是从实验记录里撕下来的,\"后来有次他们没关监控,我看见时雅熙和李廷被带进来。
时雅熙是我同村的妹妹,她爹和我爹是结拜兄弟;李廷......\"他喉结滚动,\"是我在少管所认识的兄弟,当年要不是他替我顶了伤人罪,我现在还在牢里蹲着呢。\"
元彬接过照片,时雅熙额角的青肿和李廷眼里的锋芒再次刺痛他的眼睛。
\"南牧龙抓他们,是因为时雅熙有'望气'的本事。\"黄袍继续道,\"实验记录里写着,她能看见人身上的气运颜色。
李廷更邪乎,有次被抽了半管血,那血在试管里自己凝成了龙形——他们管这叫'龙血异象'。\"他突然冷笑一声,\"我呢?
他们说我血脉里有'修罗残魂',所以拿我当容器,往我身体里灌各种邪血。\"
元彬摸着下巴沉吟:\"望气、龙血、修罗残魂......南牧龙在收集特殊血脉。\"他想起时雅熙之前帮自己看过运势,想起李廷上次喝酒时说过\"祖上是将军\",这些看似无关的线索突然串成了线。
\"但三天前情况变了。\"黄袍突然压低声音,\"我听见白大褂打电话,说'主上要亲自来取龙血',还说'南都的万傀血阵该启动了'。\"
元彬的手指在照片边缘捏出了褶皱。
万傀血阵——这是他在水德星君记忆里见过的禁术,需用万人血祭滋养阵眼,可聚天地怨气为己用。
他抬头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,眼底闪过冷光:\"南牧龙背后的人,怕是等不及了。\"
\"前辈,我们现在怎么办?\"黄袍攥紧了腰间元彬给他的匕首。
元彬将照片收进怀里,转身走向教堂门口。
风掀起他的衣角,露出腰间血魔剑的剑穗,在暮色里晃成一团暗红:\"回南都。\"他声音轻得像叹息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\"既然他们要找万傀血阵,那......\"他顿了顿,望向远处灯火通明的城市,\"就引他们去该去的地方。\"
教堂的十字架在夕阳下投下长影,将元彬的身影切成明暗两半。
没人看见他指尖悄悄掐了个水诀——那是联系李峰的暗号。
一场风暴,正随着暮色,悄然笼罩南都的天空。
车窗外的霓虹灯在暮色中依次亮起,元彬单手搭在方向盘上,另一只手轻轻敲着中控台。
副驾上的黄袍望着倒退的街景,喉结动了动:“前辈,咱们真要把他们引到南都?这地方人多眼杂……”
“正因人多,他们才敢启动万傀血阵。”元彬的指节在方向盘上敲出有规律的节奏,“南牧龙背后的主上需要怨气,需要用活人进行血祭。南都作为省会,人口密度、地下管网、风水格局……都是现成的阵基。”他侧头看了眼后视镜,确认没有跟踪的车辆,“但他们没想到,阵眼既能聚集怨气,也能……”他尾音上扬,眼底闪过寒光,“反噬。”
黄袍紧紧攥着座椅扶手,指节都发白了:“我听实验员说过,血阵启动需要‘三牲’——望气者镇眼,龙血者引气,修罗体为媒。时雅熙是望气者,李廷有龙血,我……”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,淡青色的灵脉若隐若现,“我就是那个媒。”
元彬踩下刹车,红灯在挡风玻璃上投下一片猩红。
他从怀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照片,借着路灯看着时雅熙被架着的脸:“他们要的是完整的三牲,所以时雅熙和李廷暂时不会有事。”他小心地把照片收进内袋,“但拖得越久,变数就越大。”
绿灯亮起,车辆驶入环山路。
安全屋位于紫金山麓的别墅区,是李峰半年前买的“养老房”,实际上装了六重监控和灵力屏障。
元彬把车停在车库,刚推开车门,就看见二楼窗户亮起一盏暖黄色的灯——那是赵婉设置的安全信号。
“进去吧。”元彬拍了拍黄袍的后背,“这是我朋友的产业,赵婉会给你准备换洗衣物,厨房有热粥。”他指了指一楼角落的密码柜,“里面有防身符和一部卫星电话,有事直接按第三颗按键,我半小时内赶到。”
黄袍站在玄关处,望着客厅里插着百合的花瓶,忽然弯腰鞠躬:“前辈对我,比对亲弟弟还好……”
“先活下来,再谈这些。”元彬打断他,目光扫过墙上的电子钟,“半小时后,我要去见陈珍。她手里有南牧龙近三个月的资金流向,可能能追查到主上的线索。”他从袖中取出一枚血色符篆,“脱了上衣。”
黄袍一愣,随即依言解开衬衫。
元彬指尖凝聚精血,在他心口画出复杂的纹路。
血珠触到皮肤的瞬间,黄袍浑身一震,仿佛有团温热的火顺着血脉蔓延:“这是……”
“血符。”元彬收回手,符篆在皮肤下泛起微光,“能屏蔽你身上的修罗残魂气息,防止被南牧龙的人用术法追踪。”他指了指符篆中心的水纹,“若遇到危险,念三遍‘上善若水’,符篆会激发水灵力护住你的心脉——我在里面封了三道保命术。”
黄袍摸着心口,眼眶发热:“那前辈你……”
“我有血魔剑,有水德星君的记忆。”元彬转身走向门口,“你只需要记住,活着等我救回时雅熙和李廷。”
陈珍的会面地点选在城南老茶馆。
竹帘外飘着细雨,茶盏里的碧螺春腾起白雾,模糊了她脸上的口罩。
元彬刚坐下,她就推过来一只优盘:“南牧龙的资金大部分流向境外壳公司,但有一笔两千万的汇款,收款方是‘九玄阁’。”
元彬的手指在桌面微微停顿。
九玄阁,他在水德星君的记忆里见过——那是上古修界专门炼制阴器的邪修组织,擅长用活人祭炼法宝。
“更要紧的是这个。”陈珍又推过来一张照片,拍的是地下停车场的监控。
穿墨绿唐装的男人背对着镜头,但能看见他后颈有片青黑色的鳞片纹路,“三天前有人在实验室附近见过他,白大褂叫他‘主上’。”
元彬盯着那片鳞片,喉间泛起腥甜——那是水德星君残留的记忆在翻涌。
上古时期,有一支名为“鳞渊”的妖族,擅长操控怨气,后因触怒天罚被封印。
难道……
“叮——”
手机震动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元彬低头,屏幕上是李峰的消息:“安全屋已启动二级防护,黄袍情绪稳定。”他回复了个“好”,抬眼时陈珍已起身:“我得走了,上面催着要本周的人口流动报告。”她走到门口又回头,“元先生,万傀血阵启动需要月全食,下周三凌晨三点。”
雨越下越大,元彬撑着伞站在茶馆外。
路灯在水洼里碎成金色斑点,他掏出时雅熙的照片,雨水顺着伞骨滴在“雅熙”两个字上,晕开一片模糊的蓝色。
“前辈!”
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元彬转身,看见黄袍浑身湿透地跑过来,手里攥着卫星电话:“赵婉说时雅熙的手机信号在江北码头出现过!”他喘着气,“定位还在刷新,可能……”
元彬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他把照片塞进黄袍手里,灵力包裹着声音传入对方耳中:“回安全屋,锁好门,别让任何人进来。”话音未落,他已消失在雨幕里,只余下一串水痕在地面蜿蜒,转瞬被雨水冲散。
深夜十一点,元彬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。
城市的灯火在玻璃上投下倒影,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想起方才在江北码头扑了空——那是个陷阱,信号源是个带GpS的玩偶。
时雅熙和李廷的线索再次断了。
手机屏幕亮起,是李怡的短信:“今晚有台急诊手术,可能要到凌晨。”元彬盯着“手术”两个字,手指在键盘上悬了片刻,最终只回了个“注意安全”。
他望着窗外的雨,忽然想起李怡穿手术服的样子,口罩上只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——那是这混沌局势里,唯一让他觉得温暖的光。
雨还在下,打在窗台上发出细碎的响声。
元彬把血魔剑轻轻放在办公桌上,剑穗在风里晃啊晃,像极了某个未说出口的邀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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