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\"这是历代采花人的怨念!\"媱华的金环突然射出六道光柱,将他们包裹在玄色结界中。阿风透过结界看到,那些触手正将枯萎的帝女花重新植入淤泥,而花朵的根须正化作新的触手。整个湖底竟然是个不断循环的炼狱。

当第七道金环碎裂时,结界开始出现裂纹。阿风突然将葫芦中的露水泼向湖心,水柱轰然炸开,露出半截沉在泥中的石柱。石柱上三道指痕正与青石上的如出一辙,只是中央的凹槽里,嵌着半枚血珀。

\"完整的环佩才能镇住这里。\"媱华的玄色衣袖扫过石柱,血珀突然飞起,与阿风掌心的纹路相撞。两股力量在空中绞杀成漩涡,血珀竟分裂成无数碎片,每一片都化作金环重新缀在她的发间。当最后一片碎片归位时,整个湖底的触手突然僵住,那些枯萎的帝女花重又舒展成金叶。

追兵的咒骂声突然变得微弱,阿风回头望去,湖面的冰镜已化作巨大的屏障,将所有光点都隔在了另一侧。媱华的玄色襦裙重新完整,只是她脚踝的光带已变成与阿风掌心相同的裂痕。

\"母后说的继承者...\"她的指尖触到石柱上的指痕,\"原来是你。\"

湖水在石柱周围沸腾时,阿风突然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裂帛般的闷响。玄色襦裙裹住的少女正将发间金环逐个按在石柱的指痕上,每枚环佩嵌入凹槽时,他掌心的纹路就跟着渗出金线,最终在石柱顶端凝成完整的封神诏。

\"继承者必须以血为引。\"媱华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她的玄色衣袖扫过阿风腕间时,半块玉璧突然自动飞起,与石柱上的裂痕完美契合。湖底的淤泥开始逆流而上,那些被怨念缠绕的枯花重又舒展成金叶,而阿风的视野却在迅速发黑。

当最后一丝意识被湖水吞没时,他看见玄色襦裙的残影正与石柱融为一体。无数金环从少女脚踝的光带中飞出,在湖面上织就巨大的结界。追兵的咒语声突然变得尖利,结界表面泛起的涟漪正逐渐撕裂出黑洞。

\"母后的诏书...\"媱华的唇色比月光还苍白,她突然抓住阿风的手按在石柱中央,\"必须完成封印!\"

玉璧与血珀相撞的瞬间,阿风的掌心炸开刺目的金光。他听见无数符文在经络中奔腾,玄色襦裙的碎片正随着金光没入他的皮肤。湖水突然凝成巨大的冰镜,映出无数画面:山洪中的襦裙、被箭洞穿的玉璧、还有那块青石上,十指深陷的绝望。

\"原来如此。\"阿风的嗓音沙哑得陌生,他突然扯断腰间酒葫芦的系绳,葫芦在石柱上炸开时,酒液裹着露珠冲向结界。当第十滴水珠触到裂痕时,整个湖底开始逆生长——枯萎的帝女花重新绽放,怨念化作的触手在金光中消融,连同那些追兵的符箓,都被吸入石柱的裂痕。

结界外的咒骂声突然变得微弱,阿风望着湖面逐渐平静,玄色襦裙的碎片已在他的衣袍上重新编织成完整的纹路。媱华单膝跪地,发间金环正与他掌心的纹路共鸣,玄色衣袖扫过处,他腕间的金线竟化作流转的光带。

\"封印完成了。\"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\"但你的血脉...\"她突然抓住阿风的手腕,玄色襦裙的碎片正从他掌心渗出,化作与她脚踝同源的裂痕。

\"我本该是替代品。\"阿风摸出怀中完整的玉璧,裂痕深处那滴清泪正在凝结,\"母后用诏书镇压这里时,裂开的环佩...是留给继承者的信物。\"

湖水突然发出龙吟般的轰鸣。石柱上的指痕开始发光,无数金线从阿风体内涌出,在空中化作巨大的玄鸟。当玄鸟振翅时,整个姑媱山都在颤抖,那些被抽取灵力的帝女花重又舒展,而山风带来的,是无数追兵的惨叫。

\"他们被封印反噬了。\"媱华望着湖面倒映的金光,玄色衣袖掩住发抖的肩头,\"可你...\"她的指尖触到阿风腕间的裂痕,\"你的封神诏本该在千年前就完成。\"

阿风突然扯下外袍裹住她,玄色襦裙的碎片在接触的瞬间重新完整。他掌心的玉璧突然自动飞起,与石柱上的血珀相撞时,整个湖底的金光都灌入他的身体。当最后一丝光华消散,他听见山洞顶端传来石块移开的闷响,月光重新洒落时,风影正对着洞口长嘶。

\"落雁滩。\"阿风扯下铜铃塞进媱华手里,玄色衣袖扫过处,他赤裸的上身已重新被符文覆盖,\"三日后,我会在那里等你完成最后的仪式。\"

帝女花的光影在他身后凝结,化作三枚金叶追上风影的马蹄。当阿风跃上马背时,湖底的石柱突然射出金光,照亮了他掌心与生俱来的裂痕——那里,半枚血珀正与玉璧融为一体,正中央,玄色襦裙的碎片正闪烁着星尘般的光。

湖面最后一丝金光消散时,阿风的掌心正渗出细密的血珠。玄色襦裙的碎片在他指间游走,化作细小的金环,每枚环佩坠落时都带着清越的风铃声。风影的马蹄踏碎滩涂上的帝女花,金蕊迸溅的汁液在阿风的外袍上染出星斑。

\"诏书在吞噬你的魂魄。\"媱华的声音比晨露还冰凉,她赤着的脚踝突然没入湖水,无数银鳞从脚踝游向膝弯,\"必须去瑶池净化。\"湖水突然凝成巨大的冰鉴,倒映出她玄色襦裙下的鳞纹——那些正在流转的符文,竟与阿风腕间的裂痕同源。

独木舟在湖心自动解开缆绳。阿风扯下被花汁浸透的外袍裹住她,玄色衣袖扫过处,他赤裸的上身浮现出完整的鳞纹,正中央,半枚血珀正与玉璧共鸣。当舟行至湖心时,湖底的石柱突然射出金光,在水面上拓印出三道玄鸟的影子。

\"母后的信物。\"媱华突然跃起,玄色襦裙裹着她的身影冲向水面。阿风只来得及抓住她脚踝的鳞纹,整个人被带入湖底的漩涡。那些被封印的怨念在金光中显形——无数破碎的襦裙碎片正化作怨灵,在湖底编织成巨大的网。

\"它们想要完整的诏书。\"阿风的嗓音沙哑得陌生,他突然扯断腰间铜铃,铃铛坠入湖底时化作完整的血珀,与他掌心的玉璧相撞,发出龙吟般的轰鸣。湖水突然沸腾,怨灵们在金光中化作水泡,而那些被抽取的灵力正重新凝聚成帝女花的金蕊。

当最后一丝怨念消散时,湖底的石柱开始发光。无数金线从阿风体内涌出,在空中化作巨大的玄鸟。当玄鸟振翅时,整个姑媱山都在颤抖,湖水倒灌成巨大的水柱,将他们冲向云霄。

云层撕裂的瞬间,瑶池的仙乐突然穿透九天。九十九道玉阶悬浮在云海间,每级台阶都流淌着银色的露,那些露珠坠落时化作帝女花的金蕊。阿风扯住媱华的手腕,两人踏着露珠拾级而上,每一步,他腕间的裂痕都渗出新的金线,在台阶上凝成流转的符文。

\"这是母后的净化之阶。\"媱华的玄色襦裙沾着露水,发间金环正随着仙乐轻晃,\"只有两仪同源者才能登顶。\"她突然抓住阿风的另一只手,玄色衣袖扫过处,他掌心的纹路与她的鳞纹完美重合。当两股力量在空中绞杀时,整个瑶池的仙乐突然凝成实质,化作巨大的结界将他们包裹。

结界外,无数怨念化作的黑影正在撕扯。阿风突然扯下外袍裹住媱华,玄色襦裙的碎片在接触的瞬间重新完整,而他赤裸的上身已布满与她同源的鳞纹。当最后一级台阶消失时,他们已站在瑶池之巅,面前的玉台中央,完整的血珀玉璧正散发着柔和的光。

\"继承者与帝女之影,终归本源。\"空灵的女声从四面八方传来,玉璧突然射出金光,将阿风和媱华同时笼罩。他突然能看见空气中游动的灵力丝线,那些丝线正从他的裂痕流向媱华的鳞纹,而她的玄色襦裙正逐渐透明,显露出半透明的光影。

\"诏书回归,魂魄归位。\"女声再次响起时,阿风只觉掌心一轻,半枚血珀已自动飞起,与玉璧相撞的瞬间,整个瑶池的仙乐都化作实质的光雨。当光雨落下时,他看见媱华的玄色襦裙已重新完整,只是她脚踝的鳞纹正化作与他掌心相同的裂痕。

\"你不再是替代品。\"媱华突然抓住他的手腕,玄色衣袖扫过处,他腕间的裂痕已化作流转的光带,\"诏书需要两仪同源,才能镇压永恒。\"她突然跃上玉台,玄色襦裙展开如巨大的 wings,\"而你,是最后的封印者。\"

当她的脚尖触到玉台的瞬间,整个瑶池开始逆生长。无数帝女花从云海中坠落,在玉台上重新绽放,而那些被怨念缠绕的符箓正化作新的花朵。阿风突然明白过来——真正的封印,不是镇压,而是让怨念化作新生。

\"与我同归。\"媱华的声音带着哭腔,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玉璧上。当两道裂痕在空中重合时,整个瑶池的仙乐都化作巨大的玄鸟,振翅时,姑媱山的轮廓在云海中若隐若现,而那些新生的帝女花,正随着晨风舒展金叶。

当最后一丝光华消散时,阿风的外袍上已重新凝结出完整的鳞纹,而媱华的玄色襦裙正闪烁着星尘般的光。风影的马蹄踏碎云海时,他听见玉台深处传来轻响——那里,完整的血珀玉璧正悬浮在空中,正中央,两道裂痕正化作新的封神诏,缓缓没入云海深处。

云海突然裂开时,阿风的掌心正捧着最后一片帝女花的金蕊。瑶池的仙乐在两人之间凝成实质的光幕,那些被净化的怨念正化作露珠,沿着光幕滑落成银河。媱华的玄色襦裙沾着露水,发间金环正与阿风腕间的光带共鸣,两人影子在玉台上投出的轮廓,竟渐渐重合。

\"母后说,继承者必须舍弃凡躯。\"媱华突然抓住他的手腕,玄色衣袖扫过处,他掌心的裂痕突然渗出金线,在空中织就巨大的玄鸟。当玄鸟振翅时,整个瑶池的光雨都灌入他们的身体,而那些新生的帝女花,正随着仙乐舒展成巨大的结界。

阿风突然扯断腰间酒葫芦的残片,将最后一滴酒液裹着金蕊抛向高空。液珠在云层中炸开时,露出姑媱山的全貌——山体正被金线重新编织,那些被怨念侵蚀的裂痕正化作新的帝女花,而山巅的青石上,完整的血珀玉璧正悬浮着,与他们掌心的纹路共鸣。

\"封印需要活祭。\"媱华的声音突然变得空洞,她赤着的脚突然没入玉台,无数银鳞从脚踝游向膝弯,\"而你...\"她的玄色襦裙突然透明起来,\"是最后的封印者。\"

阿风突然将她抵在玉台边缘,玄色衣袖扫过处,他赤裸的上身浮现出完整的鳞纹。当两人的影子彻底重合时,整个瑶池的仙乐突然凝成实质的光刃,将他们的影子切开。阿风只来得及将帝女花的金蕊按在她脚踝的鳞纹上,整个玉台便开始崩塌。

云海倒灌进瑶池时,无数帝女花化作流光追上他们的身影。阿风扯住媱华的手腕跃上风影,马蹄踏碎云层的瞬间,完整的血珀玉璧突然射出金光,将他们包裹在流动的结界中。那些追击的怨念在结界表面炸开,化作新的帝女花,在云海中重新绽放。

当最后一丝金光消散时,姑媱山已重新矗立在晨雾中。阿风的外袍上鳞纹正在消散,而媱华的玄色襦裙已恢复完整,只是她脚踝的鳞纹正化作与他掌心相同的裂痕。风影的马蹄踏碎山径上的露珠,每一步都溅起金蕊般的水花。

\"你没成为替代品。\"媱华突然抓住他的外袍,玄色衣袖扫过处,他腕间的裂痕已化作流转的光带,\"诏书需要两仪同源,才能镇压永恒。\"她突然跃上马背,玄色襦裙裹着她的身影时,阿风发现她发间金环正与山巅的玉璧共鸣。

\"而你,是最后的封印者。\"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风影突然加速奔向山巅。当他们冲上青石平台时,完整的血珀玉璧正悬浮在半空,与他们掌心的纹路完美重合。阿风突然明白过来——真正的封印,不是镇压,而是让怨念化作新生。

当两道裂痕在空中重合的瞬间,整个姑媱山开始逆生长。无数帝女花从山石中迸发,在晨光中舒展成金色的海,而那些被怨念缠绕的符箓正化作新的花朵。风影突然人立而起,长嘶声中,阿风和媱华的身影渐渐透明,最终化作两道金线,没入玉璧的裂痕。

山风掠过青石时,半枚血珀突然坠落,与玉璧相撞的瞬间,整个姑媱山都被金光笼罩。当光芒消散,山巅的玉璧已化作三枚帝女花的果实,金蕊正滴着银露。而山径上,风影正对着晨雾长嘶,马背上空荡荡的,唯有铜铃在风中叮当作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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