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 大侠相助破阴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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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烬盯着血影,火焰又往上提了寸许:“接着说。”
血影喉间溢出咯咯的笑,染血的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。
沈烬正要发力,却见他指腹抹过自己腕间红痕,低哑道:“原来...是双生劫啊...”话音未落,他颈侧突然绽开一朵血花——竟是服了藏在齿间的毒!
雪越下越大,覆盖了地上的血迹。
清风收剑入鞘,皱眉道:“他最后那句‘双生劫’,是什么意思?”
沈烬垂眸望着腕间红痕,那里此刻正泛着淡淡的金光,像被什么温暖的力量包裹着。
她想起楚昭案头的玉镇纸,想起母妃临终前塞给她的帛片上,也绣着并蒂莲的纹路——
“双生劫...”她轻声重复,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心口,那里藏着的帛片突然烫得惊人,“或许...该去承乾宫问问了。”
南宫烬刚要说话,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。
众人转头望去,只见一队黑甲卫破雾而来,为首的骑将翻身下马,单膝跪地:“九皇子有令,接王妃回宫。”
沈烬望着骑将腰间的玄铁令牌,又看了眼雪地里逐渐冷却的尸体,唇角勾起抹冷笑。
她转身坐进马车,车帘落下前,目光扫过血影尸体的指尖——那里攥着半片碎玉,纹路与楚昭的玉镇纸,竟有七分相似。
(暗卫的密报再次递到楚昭案头时,他正摩挲着玉镇纸。
烛火映得“双生劫”三字在纸面跳动,而密报末尾那句“王妃遇袭时,腕间红痕泛金”,让他指节骤然收紧。
窗外的雪扑在窗纸上,恍惚间,他仿佛又听见母妃临终前的话:“那孩子腕间的红痕,是你二人的劫,亦是你二人的解...”)
马车内,沈烬指尖捏着从血影指缝里抠出的半片碎玉,凉意透过帕子渗进掌心。
车外黑甲卫的马蹄声踏碎晨雾,她望着车帘缝隙里掠过的宫墙飞檐,喉间溢出一声低笑:“义兄,你说这碎玉,是萧景琰故意留的,还是血影临死前的挣扎?”
“若真是故意留的,倒算他聪明。”南宫烬掀帘坐进车内,药箱在膝头压出道深痕,“九皇子的玉镇纸我见过——那是前朝太医院专为皇室刻的‘承乾’印,碎玉边缘的云纹弧度,和印底的雷纹分毫不差。”他盯着沈烬腕间泛红的金痕,“还有这双生劫...当年沈家灭门时,老夫人临终前抓着你的手喊‘劫数’,如今血影又提,怕不是巧合。”
沈烬将碎玉收进袖中,指腹摩挲着腕间红痕。
方才与血影交手时,那团温凉雾气又涌上来,竟将反噬的灼痛压得只剩丝痒。
她想起昨夜楚昭来缀玉阁送参汤,指尖碰到她手腕时,那股暖意便顺着血脉漫开——难不成这双生劫,真与他有关?
马车停在承乾宫门前时,雪已停了。
宫灯在风里摇晃,照见楚昭立在阶前,玄色大氅落了层薄雪,眉峰间凝着霜。
他望着沈烬下车,目光掠过她沾了血的绣鞋,声音却冷得像冰锥:“王妃倒是好兴致,大冷天的往城外跑。”
“九皇子若真想知道,何不问问你的暗卫?”沈烬抬袖拂去肩头落雪,余光瞥见楚昭腰间的玉镇纸在氅下若隐若现,“毕竟——”她突然凑近他耳畔,“有人连我腕间红痕泛金都报得清楚,我去华严寺求签的事,怎会瞒得过你?”
楚昭瞳孔微缩,反手扣住她手腕。
沈烬吃痛要挣,却触到他掌心的温度——竟和昨夜那团雾气一般无二。
两人相触处,红痕突然泛起金光,像活了般沿着手腕攀爬,直没入衣袖。
楚昭呼吸一滞,想起母妃咽气前攥着他的手,指甲几乎掐进肉里:“那女孩腕间的红痕,是你二人的劫...亦是解...”
“松手。”沈烬低喝,抽回手时,半片碎玉从袖中滑落,“啪”地撞在楚昭的玉镇纸上。
两块玉严丝合缝拼出个“乾”字,在雪地里泛着幽光。
楚昭俯身拾起,指腹抚过合缝处的刻痕,声音发哑:“这是...前朝承乾宫的门钥。”
“所以萧景琰要玉衡鼎,要烬火,要这门钥——”沈烬盯着他手中的玉,眼底寒光乍现,“他要开的,根本不是什么镇灵鼎,是承乾宫的地宫!”
话音未落,宫道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白璃捧着密报跑来,发鬓散乱:“殿下,萧太子的使者到了,说要见王妃...还说...”她扫了眼沈烬,喉结动了动,“说他知道双生劫的解法。”
沈烬与楚昭对视一眼,后者将拼好的玉塞进她掌心:“去会会他。”他转身时大氅翻起,带落肩头积雪,“我倒要看看,萧景琰到底要掀多大的浪。”
沈烬捏着玉,望着楚昭离去的背影。
风卷着残雪掠过宫墙,她听见远处传来使者的笑声,混着檐角铜铃的脆响,像根细针直扎进耳膜。
血影没说完的话、拼合的玉钥、泛金的红痕...所有线索在她脑海里交织成网,而网的那头,萧景琰的阴谋正顺着风雪,朝着她和楚昭席卷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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