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沧浪盟总舵依山而建,气势恢宏。

宽阔的演武场大院被临时布置成寿宴场地,数百张乌木大桌呈扇形铺开,环绕着中央高起的礼台。

此刻,席位已坐了七七八八,喧嚣四起。

各色江湖豪杰汇聚一堂,浓烈的酒肉香气、脂粉味、汗味,混杂着一种属于力量与名望的喧嚣。

卫莲、徐娇娇、卫听澜三人被安排在靠近唐门方阵边缘的一张桌子。

卫莲的位置视野极佳,能清晰地观察到整个会场——尤其是那些被众星捧月般簇拥的核心区域。

司仪一声高唱,全场渐渐安静下来。

沧浪盟盟主许怀天,一个身材魁梧,满面红光,身着暗金团花锦袍的中年男子龙行虎步地登上礼台。

他声若洪钟,中气十足地发表着寿宴感言,无非是感谢天下英雄赏脸,回顾沧浪盟过往功绩,展望武林未来云云。

声音在内力的加持下,清晰地送入场中每一个角落。

卫莲的目光却越过了许怀天,观察着台下最前列那些代表着武林顶尖势力的身影。

武当派席位上,端坐着一位面容清癯、留着三缕长须的中年道人,气质沉凝,眼神温润却隐含锋芒。

卫听澜的声音适时地在他耳边低低响起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:“那是武当掌门玄真子座下大弟子,华清道长,玄真子前辈年近百岁,早已不问俗务,此次武当便是由华清道长带队,至于他身后那位穿白袍的年轻道人……”

卫听澜的声音顿了顿,似乎斟酌了一下用词,“便是玄真子前辈的关门弟子,司玉衡,道号‘希微’,据说他性子……极冷,有严重洁癖。”

卫莲的目光立刻锁定了清微道长身后那个身影。

司玉衡。

他身着一尘不染的月白色道袍,宽大的袍袖垂落身侧,勾勒出清瘦却挺拔的轮廓,墨发一丝不苟地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,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线条清冷的侧颜,他安静地坐在那里,身姿如松,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。

阳光落在他身上,却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寒霜阻隔,散发出一种拒人千里的清冷孤绝。

最引人注目的是司玉衡负在身后的剑匣——那里面似乎装着一柄比寻常宝剑更宽、更沉的重剑。

剑匣周围流转着一种内敛到极致,仿佛与天地自然融为一体的沉静,在他身周尺许范围内,空气似乎都变得格外的澄澈。

卫莲甚至能“感觉”到一种极其精纯凝练的“气”,如同冰封的寒泉,在那人体内缓缓流淌,引而不发,却蕴藏着难以想象的锋锐与力量。

这气场……竟完全不弱于封九霄!

卫莲暗自攥紧了拳头,丹田深处那丝微弱的气感在这股浩瀚沉凝的气息映照下,渺小得如同萤火之于皓月,让他心头掠过一丝强烈的紧迫感。

紧接着是少林方阵。

一群身着灰色僧袍的和尚,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,面容刚毅的年轻武僧,法号延智,他身边紧挨着一个白净清秀,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的年轻和尚——延澈。

卫听澜低语:“少林首座圆慧大师的高徒,延智大师,还有他一手带大的师弟延澈小师父,延澈小师父医术高明,武功……嗯,尚可。”

卫莲的目光在延智虬结的肌肉和沉稳的步伐上停留片刻,又在延澈身上掠过,后者正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擦拭着面前桌案上的灰尘,眼神里带着点怯生生的不安。

峨眉派席上,一位身着素雅道袍、气质出尘的中年道姑端坐主位,正是掌门静昙师太,她身后是几位容貌姣好,气质各异的女弟子,有出家人打扮的,也有俗家装束的。

青城派那边,“松溪先生”何守正悠然自得地品着茶,偶尔与邻桌熟识的人颔首致意,一派宗师气度。

贺礼环节开始。

华清道长代表武当,献上一柄古朴的长剑,剑鞘上刻着太极图案,隐有流光:“此剑名‘守拙’,乃敝派前辈所遗,锋锐内蕴,愿为盟主添福增寿。”

延智代表少林,奉上一个紫檀木匣,打开后,里面是一串深褐色、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念珠:“百年菩提子所制念珠一串,经敝寺高僧加持,聊表心意。”

静昙师太奉上一个玉盒,内里是一枚鸽卵大小、温润生光的明珠:“南海鲛珠一枚,夜放清辉,可辟尘定心。”

何守正则笑着呈上一个青玉葫芦:“青城山巅百年石髓所酿‘松醪’一壶,小饮可舒筋活络,延年益寿。”

轮到唐门。

唐柔起身,步履沉稳地走向礼台——她并未拿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宝物,只是将一个巴掌大小、雕刻着繁复云纹的紫檀木盒双手奉上。

“唐门特制‘九花玉露丸’一瓶,疗伤祛毒,可解百厄。恭贺许盟主福寿安康。”唐柔语气平和,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分量。

许怀天显然深知唐门毒药暗器独步天下,其解药更是万金难求,这“九花玉露丸”的价值远胜寻常珍宝,脸上顿时露出真诚的笑意,郑重接过:“多谢柔姑娘!唐门厚礼,许某愧领!”

各大小门派代表鱼贯上前,献上各式奇珍异宝、神兵利器。

整个会场珠光宝气,赞叹声此起彼伏。

卫听澜看得啧啧称奇,低声点评着每件礼物的来历与价值。

徐娇娇则对那些闪亮的珠宝和精美的兵器兴趣缺缺,一双大眼在人群中来回扫视,尤其是那些年轻俊彦聚集的地方。

卫莲沉默地观察着这一切,心中波澜起伏。

这些名门大派,底蕴深厚,随手拿出的贺礼都非同凡响,他们代表的不仅仅是个人武力,更是庞大的资源、传承和人脉网络。

而场中这些能代表门派前来的核心人物,无论气场还是实力,都远非寻常江湖客可比。

尤其是那个司玉衡,仅仅是安静地坐在那里,散发出的无形压力就让他感到呼吸微窒。

更何况,还有更多如少林首座、武当掌门这样的顶尖人物,甚至并未亲临此地……

差距。

巨大的差距。

这寿宴如同一面冰冷的镜子,清晰地映照出他此刻的渺小与无力,变强的渴望从未如此刻般灼热,如同岩浆在冰层下奔涌。

就在卫莲心潮翻涌之际,身边的卫听澜却是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。

趁着献礼环节的喧嚣稍稍平复,众人开始推杯换盏之际,卫听澜几乎是半趴在桌上,凑近坐在主位的唐柔。

他压低了声音,脸上堆满了讨好又可怜兮兮的笑容,如同做错事的孩子:“表姐……我的好表姐!求你了!”

“千万千万别给我家里递消息!祖母要是知道我跑这么远,还……还混成这样,非打断我的腿不可!”他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件沾着油渍的粗布袍子。

唐柔端起面前的白瓷酒杯,姿态优雅地抿了一口米酒,眼皮都没抬一下:“现在知道怕了?当初离家出走时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呢?”

她放下酒杯,目光终于落在卫听澜脸上,带着审视,“身为南漳王世子,放着锦衣玉食,名师教导不要,偏要跑到这刀光剑影的江湖里胡混,练功三心二意,结交些……”

唐柔的目光扫过正襟危坐的卫莲和探头探脑的徐娇娇,顿了顿,“结交些奇人异士也就罢了,还弄出个‘鄱阳三友’的名头在山门前丢人现眼,卫听澜,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。”语气虽淡,却字字敲在卫听澜心坎上。

卫听澜被说得面红耳赤,却不敢反驳,只能连连作揖告饶:“是是是,表姐教训的是!我错了,我真的知错了!我保证,从今往后,我一定痛改前非,好好练功,绝不再虚度光阴!我……我回去就找个师父把落下的功课都补上!表姐,你就再信我这一次吧!”

他竖起三根手指,信誓旦旦,眼神里充满了哀求。

唐柔静静地看着他表演,淡漠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。

良久,就在卫听澜额头都快要冒汗时,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那叹息轻得如同羽毛拂过。

她伸出手,动作自然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,替卫听澜整理了一下有些歪斜的衣领,语气终于软化了几分,带着一种长姐般的无奈与纵容:“行了,收起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,我唐柔的弟弟,便是闯荡江湖,也该有几分胆色和担当。”

又顿了顿,她声音压低,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,“你母亲……她当年也是这般性子,她若在天有灵,想必也不愿见你困在那金丝笼里,做个浑浑噩噩的纨绔子弟。”

提到亡母,卫听澜的眼眶瞬间有些发红,嘴唇动了动,却没说出话。

唐柔收回手,目光重新变得平静而坚定:“我不会告密,但记住你的话,好好练功!江湖险恶,没有实力傍身,寸步难行,莫要……辱没了你母亲传给你的那点唐门技艺。”

最后一句,带着一丝深长的期许。

卫听澜如蒙大赦,巨大的惊喜涌上心头,激动得差点跳起来,又强行按捺住,只能用力点头,声音带着哽咽:“嗯,表姐放心!我记下了!我一定好好练!”

这边姐弟俩刚达成“秘密协议”,那边徐娇娇却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——

她身躯猛地一震,铜铃大眼瞪得溜圆,死死盯着武当派席位的方向,脸上瞬间爆发出一种难以置信的、混合着狂喜和花痴的潮红!

“粉……粉色!粉色的!!”一声石破天惊的、因极度激动而变调的吼叫,如同炸雷般从徐娇娇喉咙里迸发出来,瞬间压过了周围的喧嚣。

她这一嗓子太过突然,太过响亮,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亢奋,顿时将周围几桌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吸引了过来。

唐柔、卫听澜、卫莲,乃至附近几个唐门弟子,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一愣。

“娇娇兄!你干什么!”卫听澜吓得魂飞魄散,生怕徐娇娇的“癔症”在如此重要场合发作,闹出天大的笑话。

他顾不得许多,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踹了徐娇娇的小腿一脚,试图让她清醒点。

然而徐娇娇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天降馅饼的巨大幸福中,对卫听澜的警告和周围的异样目光浑然不觉。

她激动得浑身发抖,伸出大手,颤抖着指向武当派方阵,目标明确地直指那个清冷如雪的身影,声音因兴奋而尖利得破了音:“目标!高质量男性!就是他!卫公子!小卫!你们快看!武当派那个穿白袍子的小道长……帅惨了!”

最后三个字,带着一种近乎梦幻的赞叹脱口而出。

整个唐门方阵附近的空气瞬间凝固了。

唐柔顺着徐娇娇手指的方向看去,目光落在司玉衡那张清绝出尘的侧脸上,清冷的眸子里也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。

她微微蹙眉,似乎明白了什么,转头看向激动得快要手舞足蹈的徐娇娇,语气带着一丝探究和确认:“你是说……武当的希微道长?”

“对对对!就是他!”徐娇娇拼命点头,如同小鸡啄米,脸上绽放出毫不掩饰的喜悦笑容,还急切地用手肘去捅身边的卫听澜和卫莲,“卫公子!小卫!你们说是不是?是不是帅得没边了?!”

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粉色好感条被点亮的狂喜中,浑然不觉自己一个身高近两米,肌肉虬结的“壮汉”,对着另一个男人(尤其是以清冷禁欲着称的武当高徒)犯花痴,是多么惊世骇俗的画面。

卫听澜此刻的表情精彩纷呈,混合着震惊、尴尬、无奈和深深的无力感,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,或者把徐娇娇那张口无遮拦的大嘴给缝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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