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3章 魏主惊策论,朝堂定离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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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日前,北魏,平城皇宫,太极殿。
鎏金铜炉中燃烧的鲜卑兽脂散发出浓烈的气味,与殿外卷着沙砾的狂风交织,将殿内蟠龙石柱上的饕餮纹映得明明灭灭。
魏主拓跋焘斜倚在铺着黑狐皮的王座上,指节无意识地叩击着狼头雕纹的扶手,镶嵌在戒指上的寒铁映着烛火,泛着冷冽的光。
“陛下,濉口败报 —— 黑槊队三百精骑,无一生还。”
下方,浑身血污的信使伏地叩首,声音被殿内穿堂风撕得破碎,“南朝将领辛弃疾以空心敌台为阵,辅以火攻,我军困于地形,力战而殁。”
拓跋焘猛地坐直身子,眉头骤然拧紧,鹰隼般的目光骤然收紧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怒。
黑槊队是他亲训的精锐,是他麾下最精锐的骑兵之一,曾随他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,如今竟如此轻易便折损在一个南朝无名之辈手中。
殿内鸦雀无声,唯有檐角铜铃在风沙中发出细碎的悲鸣。
“辛弃疾。。。” 他低声咀嚼着这个名字,目光转向身旁侍立的中常侍宗爱,“此人是何来历?之前从未听过,未曾想竟能破我黑槊锐士?”
中常侍宗爱躬身,尖细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:“陛下,据细作传回的线报,此人名辛弃疾,字幼安,本是江北流民出身,后为宋逆刘义隆赏识,南逃后先后献上了《刍荛十论》与《九议》两篇策论,力主固边屯田,冶铁强军。此次濉口之战,他所用的空心敌台、火攻之法,皆出自其策论之中。”
说着,宗爱呈上一卷早已备好的绢帛,正是细作从南朝费尽心思抄录而来的《刍荛十论》等节本。
拓跋焘接过,目光如电,迅速扫过绢帛上的字迹。越看,他眼中的惊色越浓,手指在 “屯田实边,冶铁强军”、“守淮如守家,固边如固命” 等句上重重划过。
“好一个辛弃疾!” 拓跋焘猛地将绢帛拍在案几上,震得杯盏叮当作响。
“此人文韬武略,竟不在当年的檀道济之下!南朝若真用此人之策,我大魏南进之路,怕是再无可能!宗爱,将此策交诸位大人传阅。”
殿内一片死寂,众臣面面相觑。他们从未见过魏主对一个南朝将领如此重视,甚至带着一丝忌惮。
众臣正诧异传阅此策论间,东平王拓跋翰突然出列,铁甲肩吞碰撞着发出刺耳声响。
“父皇何须忧虑!” 他声如洪钟,指向殿外飘摇的魏旗,“想我大魏铁骑,破柔然于漠北,灭胡夏于关中,平北燕于辽东,陛下您每战必亲征,无一败绩,去岁在父皇带领下更是饮马长江,又何曾惧过区区一南朝鼠辈?不就是一个辛弃疾嘛,不过侥幸用诈术取胜,岂能动我大魏根基?”
东平王顿了顿,拱手继续朗声道:“昔年陛下亲征柔然,率轻骑千里奔袭,破其主力于弱洛水;后西击胡夏,以三万步骑破赫连昌十万大军,攻陷统万城。此等赫赫战功,岂容南朝竖子挑衅?父皇,末将请战,愿率五千铁骑南渡淮河,必取辛弃疾首级,献于陛下帐前!”
他的话语掷地有声,殿中数位武将纷纷附和,一时间 “荡平南朝” 的呼喊此起彼伏。
拓跋焘看到军心可用,嘴角勾起一丝弧度,手指摩挲着腰间佩剑 —— 那是灭北燕时缴获的 “龙渊” 剑,剑鞘上的血槽仍隐隐泛着暗红。
“东平王所言虽是,” 尚书令刘洁却上前一步,朝服上的山纹玉佩轻轻晃动,“然兵法云‘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’。臣观此策论,料那辛弃疾必非比寻常,其献上的《刍荛十论》、《九议》,字字切中我军要害。”
他展开一卷绢帛,声音陡然凝重:“书中言‘守淮如守家,固边如固命’,又言‘屯田实边,冶铁强军’,此等谋略,与当年南朝檀道济的‘唱筹量沙’之策相比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且濉口之战,他以空心敌台布防,仿汉代烽燧而改良,此非寻常流民所能构想。”
“刘尚书过虑了!” 东平王拓跋翰猛地按住手中剑柄,“檀道济虽勇,终被刘义隆自毁长城;辛弃疾纵有计谋,南朝君臣惯会猜忌,又能何为?我大魏铁骑南下,何愁不破?”
“王爷此言差矣!” 中常侍宗爱尖细的声音突然响起,他捧着另一卷抄录的策论节本趋步上前,“陛下请看 —— 此论中‘以水为兵,以台为垒’之法,正合《孙子兵法》‘夫地形者,兵之助也’。且细作回报,辛弃疾已在淮河沿线广筑敌台,招募流民为兵,其心昭然若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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