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柒墨痕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279章 静堂惊变,北望烽烟,纨绔六皇子,从八岁开始布局天下,竹柒墨痕,废文网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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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刚一落地,那些藤蔓仿佛被风惊起一般,纷纷抽动,叶片旋转,藤须蠕动如蛇。

一缕缕暗黄汁液自藤节间渗出,空气瞬间变得腥热而令人作呕。

男子惊恐大叫,拼命挣扎,却被几株星黄藤的藤节死死缠住脚腕、小腿。

他惊惶之中猛然踢倒一旁热石,火星乍现。

瞬时,藤叶如有感应,纷纷后缩,汁液喷出,在火星中发出“嘶啦”响声。

尘妤冷眼旁观,未动分毫。直到男子惨叫数声后昏厥,藤蔓才缓缓松开些许。

“看到了?”她淡淡道,“藤蔓虽伪弱,但火性未失——你们的育法错了,不是温养,而是压制。”

伊洛闻言,露出一丝震撼之色,连连点头:“原来如此……火性之物,需以火逼之。”

尘妤转身,斗篷翻卷,望向更远山谷边缘。

“这里还不够。”她淡声,“我给你半月时间,若再无突破,我便派人入北荒。”

她语气依旧轻柔,但话音落下时,伊洛却如雷震耳般震了下,面色一变:

“主上要动北荒的样本?那……恐引风引司警觉。”

“那又如何?”尘妤漫不经心地理了理发鬓。

“北荒既有成熟植株,我们却耗月无果,不取,岂不更慢人一筹?”

她望着谷中雾气氤氲的地带,似在沉思:“派‘风骨’去一趟。”

“让她化作秦地难民,走小道北上,绕开主哨,先不动北荒正营,只求潜入外围作坊,带回藤心一束。”

“是。”伊洛低头领命,声音沉重。

尘妤未再言语,只缓缓抬头,望着谷口乌云压顶的天空,眸中寒芒浮现。

“秦军疫起、王恒焦躁、北荒困守……这盘棋,终于到了我落子的时机。”

她轻轻抬手,雾中,一只细长蛇影缠上她指尖,冷滑冰凉,却被她轻柔抚过,仿佛宠物。

——

夜已深,月色惨淡如铅,浮云低压,仿佛连天幕也沉默了。

大秦别苑深处,静思堂后的林道蜿蜒曲折,浓密的香樟与苍松在夜风中摇曳出斑驳鬼影。

两名灰衣人面无表情地拖拽着苏浅浅,脚步沉稳,一步不差。

她的身体几乎要被冰冷的青石地面擦破,薄衫被血水与尘土染得斑斑驳驳。

脸色苍白如纸,唇角已干裂,指尖紧攥着衣袖,却仍咬紧牙关,不发一语。

林道尽头,一座隐于密林之中的灰砖院落悄然显现。那便是“洗心苑”——

传言中连秦策也只知其名,不知其形的幽秘所在。

其门匾无字,仅有一道三重拱门,最内层漆黑如墨,泛着幽光。

门前铜钉生锈,仿佛多年无人踏足,却在今日被悄然开启。

门吱呀一声推开,里头亮起晦暗黄烛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气味:

夹杂着艾草、冷香与似有若无的旧药气,又似混着潮湿的青苔霉斑和炭火未尽的焦煳味。

那是压抑、逼仄的空间才会孕出的“沉息”——令人本能心悸的气息。

苏浅浅被拖入主室。四周墙壁挂满奇异图案,有似人非人之影像,仿佛眼眸从各个角落凝视。

木案之上,摆放着一排整齐的铜壶与滴漏器皿,某些瓶中泛着淡淡荧蓝,灯火照映下竟微微跳动。

角落中放着几张藤椅、皮带捆缚的榻床,还有数个半人高的石罐,被黑布盖着,气息莫名森寒。

一个熟悉却冷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:“这里才适合你静思。”

苏浅浅缓缓抬头,目光落在缓步而入的女子身上——秦如月一身墨紫常服,青丝挽起,步履轻盈却气场凌厉。

她站在光影交错之间,面上带着温和的笑,却令人生寒。

“浅浅妹妹,”秦如月语调缓慢,“你太倔了。可倔是没用的。这里,会让你明白什么叫选择。”

苏浅浅未言,只是望着她,目光无悲无惧,反倒带着一点隐隐的不屑与探查。

秦如月眉梢一挑,笑意更深:“你想知道这些装置是做什么的,对吧?”

“很简单,它们不会伤你一根手指,只会……打开你藏得太深的心。”

她转身轻抚一旁的一个水晶球般的器具,灯火之下泛起微微荧光:

“这里每一盏灯,每一滴水,都是用来照见‘真心’的。”

“我记得你最怕孤独,也最怕……自己看见自己。”

苏浅浅低垂眼睑,指尖轻动,藏在指甲缝的微小蜡丸似乎微不可察地滑动了下。

她静静呼吸,眼神渐冷:

“那就试试看,谁先看到谁的底。”

……

与此同时,北荒·落鹰涧外缘。

夜幕浓重,山风吹拂,吹得旌旗猎猎,了望塔上的火盆在风中摇曳。

“副将,有情况。”

周拓披着兽皮外袍,立在前线哨所的高台之上,接过斥候递来的铜镜——

那是新配发的侦测镜,透镜加装特制黄晶滤膜,可捕捉“凝雾素”荧光反应。

他将目光投向西南方一个水潭周边,潭边石缝之间,肉眼看去并无异样。

可在镜中,细细一片区域泛起极淡淡的荧蓝光,像是月光下凝结的露珠。

“撒粉区被人踩过。”周拓眼神锐利,语气极低。

“确认时间?”

“至少在过去四十八个时辰内。”

“目标?”

“目前难以确认,有两组脚印,一深一浅,可能是一轻装者带伤者,也可能是探查后撤。”

周拓沉吟片刻,忽而冷声道:“小队前出三人,路线沿b1-南线——”

“以观察为主,非接触。必要时,记录脚印,留下细痕诱返。”

副将一怔:“诱返?”

“若对方是来取粉者,说明他们已知我们手中之物……若不是,则可能是秦军的暗探,需试其反应。”

他望向夜空,风雪初歇,星辰寒冷如刃,隐隐有雷鸣传自南方。

“这风,不对劲了。”

……

而在京城深宫,宁府后院。

宁无缺伏于榻上,身披重裘,面色苍白中带着病态红潮,额头渗出细密冷汗。

室中熏香缭绕,太医守在一旁,却无可奈何。

他陷入昏沉呓语:“星藤……毁……小心……背后……”

段震静立一旁,手捻着沈承遗书的副本,神色沉重。

他望着榻上的宁无缺,心头忽然涌上一股强烈的预感。

“守卫加四重,不许任何陌生人靠近三丈。”

“备马,我要去见陛下。”

……

而在秦军大营,西境了望台之上。

蒙武面容沉峻,身披战甲立于高台之巅,迎风而立。

营地远处,战鼓微响,仿佛某种即将破土的躁动在空气中酝酿。

他静静注视着落鹰涧方向,缓缓开口:“烽烟未起,风已乱。”

他转身,下令:“粮草仓、水源地、药草房,加三重守卫——”

“全营戒严。”

“敌,未必是远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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