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京杭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80章 直播哭穷求打赏,狗肉换江山:创业吧!刘邦,李京杭,废文网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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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几根带着特殊编码、显然是刚刻好的厕筹猛地拔起,带着可疑的污渍,塞进那仪器的一个卡槽里。

“数据录入完毕!‘发酵’成功!‘热味’分析中!”

仪器发出嗡嗡声。

“好!触发算法推流——目标:‘西楚高层精准画像库’,关键词:‘霸王痔疮焦虑’、‘高级将领私密病痛’,定向推送‘老中医祖传特效膏’广告!订单,爆发吧!”

韩信的眼中跳动着某种近乎狂热的光芒,仿佛在指挥一场惊天的数据战役。

旁边隔间门口,张良慢条斯理地用一块布擦拭着手中一根明显更精致、已经风干的厕筹。

待灰尘去尽,木纹清晰,上面刻着几个规整的字显露出来:

霸王股肱专用,楚军指挥中枢留念。

他举着厕筹,将它精准地送到一个悬浮在半空、捕捉特写的直播镜头前。

他表情淡漠,仿佛展示的是一件稀世珍宝。

“老铁们!西楚股肱级将军同款!‘霸王股肱’牌如厕专用筹!每日限量发布!投资沛县基建,支持邦哥还债,尊享高端体验!”

张良的声音平静无波,却带着一种诡异的蛊惑力。

就在这瞬间,刘邦像一股狂风般从张良身后刮过,毫不客气地一把抢过了他手中那根刚擦干净的、刻着霸王股肱的厕筹!

在所有观众的注视下,刘邦将厕筹高高举起。

他的脸上猛地换上一种决绝的愤怒表情,眼神睥睨,仿佛手中握着的不是一根擦屁股棍,而是号令天下的权杖。

“老铁们!霸王无情催债!将我沛县父老逼进粪坑!今日——”

他对着镜头,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种撕裂式的悲愤,

“刘季在此明誓!沛县百姓,宁折不弯!我——折他一根厕筹!”话音未落,双臂猛一发力!

“啪!”

一声脆响!那根精心刻制的厕筹,应声从中断为两截!木屑飞溅!

“折断一根项家厕筹,”

刘邦双眼含泪(也许是刚才抹的洋葱汁还在起作用),声音带着强烈的哭腔和一种奇特的煽动性,

“就等于他霸王账上,丢了十万精兵!”

他将两截断筹狠狠摔在地上,昂首挺胸,宛如一个凯旋归来的悲情英雄。

直播间短暂失语。这逻辑?这联想?这气魄?

紧接着,是彻底点爆的群情汹涌:

折筹如折兵!邦哥气魄!

草!霸王脸都绿了吧!折了他十万兵!

邦哥硬气!支持!厕所基建股众筹来一波!

已下单!买沛县厕筹!断霸王股肱!

兄弟们!折筹大军在哪里?!

打赏特效瞬间如洪流般爆发!

无数刻着不同编号和小额钱币标记的虚拟竹筹覆盖了整个屏幕!

就在这时,蹲在茅坑口盯着仪器数据的樊哙突然抬起头,侧耳倾听了半秒。

他古铜色的脸上肌肉瞬间绷紧,猛地朝刘邦和镜头方向嘶声怒吼:

“我滴娘嘞!项家军!项家军的人来抢坑了!快!快切画面!他们炸营了——!”

直播画面应声切换!

前一个瞬间还是刘邦高举断筹的悲愤表情,下一秒,画面猛地一抖!

背景替换成了沛县驿道旁一个临时搭建、却挤得水泄不通、队伍长得看不到头的简陋茅房群!

无数穿着项家军制式暗红色布甲、盔帽歪斜的士兵在烈日下挤做一团,汗流浃背,甚至有人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表情痛苦。

十几个情绪激动、明显是在底层军官率领下的士兵,正举着临时撕下的布条、木板做成的牌子,对着茅房简陋的木门愤怒地挥舞摇晃:

抗议霸王挪用公款占用VIp坑位!

霸王优先!我等草民拉野屎?

急急急!要拉了!开门!

项家军基层士兵权益保障何在!

拥挤的人群在画面里蠕动、叫嚷,混乱不堪。

这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混乱场景,成为了“折筹抵兵”“厕筹经济战”最直观、最荒谬、也最有效的注脚!

……

刘邦手里多了一把剑,一把剑身布满铜绿、刃口多处崩缺的古旧青铜剑。

他笨拙地挥舞着这把沉重的兵器,舞得呼呼作响,剑尖几次差点扫到旁边曹寡妇的发髻,惹得对方连连惊叫闪避。

“感谢!感谢那位Id‘韩信他爹’的老铁!破费了!破费了打赏!”

刘邦对着镜头喘着粗气,脸上混杂着汗水、油渍和一种“穷途末路但有人助我”的虚假感动,

“这把剑!是我爹……我爹生前用过的宝贝啊!是我刘家传了三代的传家之宝!当年为度难关,我爹含泪把它抵给了债主……”

他的声音低沉下去,带着哽咽,手指颤巍巍地抚过剑身那粗糙的铜绿,

“今天,为了老铁们这份情义!为了沛县父老能活下去,跟我干霸王的高利贷!”

他猛地将剑高高举起,脸上悲愤交加!

那柄沉重的青铜剑仿佛承载着千钧重担,又像寄托着某种孤注一掷的破坏欲,带着风声直劈而下!

“去他娘的霸王债!”

剑刃的目标,赫然是萧何抱在怀里的一大叠用绳子捆扎起来的厚重竹简账本——它们象征着压死刘邦的巨额债务!

“咔嚓!”

脆响爆开!

那朽坏的青铜剑刃,在劈断捆扎账本的第一根麻绳的瞬间,竟如同被雷电击中!

一道刺眼的裂隙猛地从剑身中段绽开!

砰!

半截断刃带着一簇暗红色的铜锈飞溅出去,哐当砸在铁锅上!

而另外半截剑身的下半部分,竟从破裂的腔体里“噗”地掉出一样东西。

一个极小、卷得极细密、用油封过的竹简卷。体积最多不过拇指大。

韩信几乎是凭借着本能,闪电般伸手一抄,将那即将落地的微小竹简卷稳稳接住。

他动作快得近乎诡异,仿佛早就预料到什么,没有丝毫犹豫地将那微型竹简对着镜头打开、拉直!

细绳一断,小竹卷自动弹开,露出了上面用细如发丝的笔触刻写的小字!

特写镜头精准无比地捕捉了上去!

字迹因年月久远而稍显模糊,但内容石破天惊!

项氏项伯,久居沛县刘记狗肉铺东侧三间草房。

因年关将至,特于刘季处赊欠:狗肉火锅十次,计九百铢;上好粟酒三坛,计六百铢;佐餐蒜苗五十斤,计五十铢……另,尚欠刘季年少时糖葫芦三串,作价二十铢。

统共欠本息一千五百七十铢。按沛县行规,年息什一复利计算……

最下面是一行不同字迹的批注:

此债立据于汉王二年春。

项伯指天誓日,言若赖账,天打五雷轰。刘季允。利息作年息100%结算。

“项伯?!”

刘邦脸上的悲愤还凝固着,嘴里先一步失声叫出了这个名字!他看着那竹简上的字,眼睛越睁越大!

先是困惑,随即是难以置信,最后…一种极其古怪、极其放肆的笑意从嘴角开始扩散蔓延。

“哈哈?哈!项伯?项伯!我的好大哥哟!”

他拍着大腿,眼泪(这次似乎是真的被笑出来的)和汗水一起流了下来,

“我的亲大哥啊!项大耳朵!他当年……他真欠我的!欠我的狗肉钱!欠我酒钱!还他妈欠老子三串糖葫芦!哈哈哈哈哈!”

笑声越来越响,越来越畅快,带着一种小人得志的狂喜。

就在刘邦笑得前仰后合、连带着整个镜头都疯狂晃动之时,一个崭新的连麦请求没有任何前兆地,极其强势地顶掉了满屏滚动的惊叹号打赏,占据了主画面!

请求Id赫然是项氏项伯。

接受键是灰色的!

刘邦的笑声像被掐住脖子般戛然而止!

他猛地盯着屏幕!

旁边的萧何、张良、曹寡妇,连灶台后的韩信都瞬间屏息!

一个念头掠过众人心头:

该来的总得来?是愤怒追责?还是……

画面猛地强制切换!

项伯那张写满惊恐和尘土的脸怼满了整个屏幕!他发髻散乱,额头带血,骑在一头体型硕大、浑身沾满泥污、正发出惊恐哼叫的大花猪背上!

他死死攥着缰绳(其实只是套在猪脖子上的粗绳),一边回头惊恐张望,一边用尽全力对着镜头嘶吼,声音劈叉:

“刘邦!刘老弟!救命!!!救我——!”

镜头猛地一转,对准了他身后尘土飞扬的大路。

烟尘滚滚中,似乎能看到数匹精壮的快马轮廓,以及马上骑士挥刀扬鞭的身影!

背景深处传来追杀者隐隐的吼叫:

“项伯叛逆!休走!”

项伯一边猪突猛进,一边居然没忘记正事,对着镜头高高举起一个更大的竹简!

那竹简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,上面正是刘邦那手如同狗爬、带着小时候特有潦草不羁的字迹:

少年刘邦欠下丰城王记糖葫芦三串,计二十铢。

立此存照。他年发达,需当百倍奉还。立约人:刘邦。

这显然是刘邦早年的欠条,不知怎地到了项伯手里。

项伯几乎是哭喊出来,声音在猪背上颠簸得断断续续:

“刘老弟!念在……念在你小时候抢我糖葫芦……不!念在我们同年之谊……你刚才公开我的欠条我也认了!救我!哥……哥我还!连本带利一起还啊!”

寂静。

直播前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,都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术。

刘邦脸上的狂笑还没完全敛去,嘴角剧烈地抽搐着。

他看看屏幕上猪突狼奔的项伯,看看那个写着欠刘季三串糖葫芦作价二十铢的小竹简,再看看镜头里项伯高高举着的、自己小时候写的赖账欠条……

几息之后,一股再也无法抑制的癫狂笑意彻底冲垮了他所有的表情管理!

“噗——哇哈哈哈哈哈!嗝!”

他猛地一拳砸在萧何面前的木桌上,震得那堆厚重的债务账本都跳了跳!

笑得眼泪狂飙,口水横飞!

他指着屏幕里狼狈不堪的项伯,整个人弯成了虾米,几乎是从喉咙里憋出声音,冲着屏幕那头某个绝对在观看这一切的存在嘶哑道:

“项总监……项……项老板!噗哈哈哈哈!”

他抹着眼泪,终于喘匀一口气,

“这笔账……算不算数?您亲亲的、嫡亲的叔父大人……那本息加复利……少说也得万把金了吧?这债……他还在跑,跑不动也赖不掉!现在抵我那三万六利息……够不够?啊?哈哈哈哈哈!您说句话啊项总监!”

他疯狂拍打着桌面,笑得仿佛天地崩塌也值了。

“哐啷!!!”

一声清晰无比、饱含毁天灭地怒火的金属巨大撞击撕裂声,如同霹雳般突然从直播音响的某个声道里炸开!

像是有重达千钧的铁盔被狠狠地、以能将地面砸出深坑的力量贯在地上!

紧接着,是某种东西(可能是名贵的玉石或金器)被猛地扫落桌面摔成粉碎的哗啦声!

再然后,是压抑到极致、像火山即将喷发的、野兽般的粗重呼吸声!

不用看画面,光听着这撕裂金属、粉碎玉石的恐怖声响,就能想象屏幕那头霸王项羽脸上的肌肉是如何扭曲蠕动,那双重瞳中是怎样的赤红血海!

死寂一瞬之后是彻底疯狂的海啸!

弹幕彻底陷入史无前例的癫狂:

父债子偿!父债子偿!

完了!霸王脸丢光!亲戚比刘三儿还惨!

邦哥赢麻了!抵债!必须让霸王还债!

哈哈哈哈年度直播No.1非你莫属!

整个直播间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反复撞击,摇摇欲坠!

就在这笑声、怒喝、毁灭声交织的巅峰时刻,直播现场里,另一个人,彻底爆发了。

“刘季!”

一声尖利刺破云霄!带着被长久压抑后喷薄而出的愤怒和某种冰冷的决绝,直接压倒了所有混乱声响!

吕雉!

她像一道挟着冰冷寒霜的影子,猛地从破败院门的阴影里撞了进来!

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在寒风中抖动,脸色苍白如纸,嘴唇紧抿成一条冷酷的直线。

她的眼睛里没有泪,只有压抑了太久太久再也无法承载的积郁和一丝……诡异的亮光。

在她冲入直播主画面中央、被数个悬浮镜头捕捉到的刹那,她扬起了手臂!

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动作!

一个被粗糙的、褪色发白、布满无数陈旧脏污痕渍的褪色襁褓,在她手中高高扬起!

没有犹豫!没有丝毫拖泥带水!

“哗啦——!”

一声!

她将那个散发着淡淡陈旧尿臊气味、象征着曾经养育艰难和此刻被彻底利用的襁褓,狠狠摔在了刘邦面前那张堆满了酒罐肉汤和债务账本的木桌上!

油污沾染了那洗得发白的布料。

“看看!睁大你的狗眼看看!”

吕雉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怒而尖锐颤抖,她的手指狠狠戳着桌上的破布,

“你亲儿子当年裹屎裹尿的玩意儿!硬挺挺的尿片子!都磨破了,洗不干净了!只能拿去当灶台擦油抹灰的抹布!”

她声音陡然拔高,变得歇斯底里,

“你还有脸在这直播哭穷!对赌输得底掉!儿子裹屁股的烂布都没得用了!”

整个院子一片死寂。刘邦脸上的笑意僵死了,看着桌上那片破布。

吕雉却不再看他,仿佛全部的力气都压在了刚才那一摔上。

她深吸一口气,带着一种近乎燃烧生命的决绝,猛地伸手——不是指向刘邦,而是五指张开,如同爪钩,一把抓住了桌上那破襁褓的一角!

用尽全身力气,狠狠向外一扯!

“刺啦——!”

那块破旧的、饱含辛酸和屈辱历史的布片,在她手中如同获得某种生命般被猛地展开!

然而……

布片里面包裹着的……

却不是孩子用过的旧尿布!

映入镜头和所有人眼帘的,赫然是一张——用炭条、血珠(可能是刻意点染的)、还有一些不明染料在陈旧发黄粗布上勾勒描绘的……

潦草、却结构清晰的地图!

地图的中心点被一个巨大的黑圈标记出来,黑圈旁边有几个歪歪扭扭、显然是仓促写下的血字:

项伯代管·乌江金码头·西楚甲—柒号暗库。

另外几个较小的黑点分散在其他位置,旁边有更小的标记文字:

范增私宅夹墙、虞姬库房密道、桓楚中军障壁。

最下面,是一条仿佛随意甩上去的血线符号,旁边用炭黑注着:

高浓度沼气·易爆。

项伯代管……乌江金码头……西楚甲—柒号暗库

这行字被特写放大,刺眼地烙印在每一个观众的视网膜上!

弹幕的狂欢瞬间僵住!如同被冰水浇头。

沛公军众文武脸上的表情也从震惊变成了空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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