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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信上说,它们在‘呼唤’,在‘等待’。”沈青临接口道,“它们在呼唤什么?等待什么?”

“呼唤‘窥伺者’的苏醒,等待‘永夜’的降临。”古教授的脸色有些苍白,“而这些符号的出现,以及它们被特定的人所认知,本身就是预言实现的一部分。它们像种子,一旦被播撒,就会在合适的土壤中生根发芽。”

阮白釉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。如果古教授所言非虚,那么他们不仅是“观众”棋盘上的棋子,更可能在无意中推动了某个可怕预言的进程。

“那……有办法阻止吗?”阮白釉的声音有些干涩。

古教授苦笑一声:“预言之所以是预言,便是因为它揭示了某种既定的轨迹。想要改变它,何其艰难。更何况,从这些符号的复杂程度和其中蕴含的恶意来看,其背后操纵这一切的势力,绝非等闲之辈。”他深深地看了阮白釉和沈青临一眼,“你们卷入的事情,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危险得多。这封信,与其说是入场券,不如说是一道催命符。”

沈青临握住阮白釉微凉的手,语气坚定:“即使是催命符,我们也要看清楚它究竟通向何方。”

古教授凝视着他们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有惋惜,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赞赏。“年轻人,勇气可嘉。但要小心,当你们凝视深渊的时候,深渊也在凝视你们。”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重的,用皮革包裹的古籍,封面没有任何文字,只有一些模糊的压印图案。

“这本书里,记载了一些关于‘永夜预言’的片段,以及一些与之相关的古代仪式和守护法阵的残篇。或许对你们有些用处。”古教授将书递给阮白釉,“但切记,知识是双刃剑,它能照亮前路,也能引火烧身。”

阮白釉郑重地接过古籍,触手冰凉而沉重,仿佛承载着千年的秘密。“多谢您,古教授。”

就在他们准备告辞离开时,古教授突然开口道:“阮小姐,你的姓氏……阮,在古籍中,似乎与某个守护家族有关。不过年代久远,记载模糊,我也不能确定。”

阮白釉心中一动,阮氏家族的秘密,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深远。

离开古教授家,两人心情都有些沉重。古老的预言,禁忌的符号,未知的“我主”,这一切都像一座无形的大山,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。

“守护家族……”阮白釉喃喃道,目光投向车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。雾港市的迷雾似乎更加浓重了,那些熟悉的建筑在雾气中扭曲变形,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。

沈青临将车停在路边,转头看向她,眼神温柔而坚定:“不管阮家背负着什么,不管前路有多凶险,我们一起面对。我们不是孤军奋战。”

阮白釉心中一暖,回握住他的手。是的,他们不是一个人。这份相互的支撑,是他们在迷雾中前行的唯一光亮。

当晚,他们回到藏珍阁,阮白釉迫不及待地翻开了那本古籍。书页泛黄发脆,上面的文字是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古老象形文字书写,旁边有古教授用隽秀小楷做的部分注释。

就在阮白釉全神贯注研究古籍,沈青临在一旁整理白天收集到的信息时,阁楼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、如同指甲刮过玻璃的尖锐声响。

两人同时警觉起来,对视一眼。

沈青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缓缓起身,小心翼翼地走向窗边。阮白釉也屏住了呼吸,心脏不自觉地加速跳动。

窗外,夜色浓郁,只有远处街灯投来昏黄的光晕。然而,就在窗棂的木格上,不知何时,竟多了一个用暗红色液体描画的符号——正是他们在信件和图样中见过的,代表“窥伺者”的眼睛图腾!

那图腾仿佛带着生命,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闪烁,像一只真正的眼睛,充满了恶意与嘲讽,正冷冷地注视着他们。

一股寒气瞬间从脚底蹿上头顶,阮白釉感到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。

“他们……来过了。”沈青临的声音低沉而冰冷,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怒火。

“观众”的挑衅,比他们预想的来得更快,也更直接。这不仅仅是恐吓,更是一种示威,一种宣告——他们的一举一动,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。

那卷静静躺在桌上的羊皮纸契约,在这一刻,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,表面泛起一层微不可察的幽光,仿佛沉睡的猛兽,即将被唤醒。

雾港市的夜,更深了。而那双隐藏在迷雾背后的眼睛,正一瞬不瞬地,注视着棋盘上这两枚不甘屈服的棋子。新的风暴,已然掀起了更为狰狞的一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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