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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短暂的变故给了沈青临机会。他抓住沙哑男人因为同伴遇袭而分神的空隙,短刀一闪,划破了对方持电击棍的手臂。沙哑男人闷哼一声,手臂一麻,电击棍险些脱手。沈青临得势不饶人,欺身而上,一脚踹向对方的胸口。
沙哑男人被沈青临踹得后退几步,撞在墙壁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但他并未倒下,而是强忍着疼痛,再次挥舞起电击棍。
另一边,年轻男人被“引路石”发出的红光灼伤,虽然红光很快消散,但他捂着被灼伤的手掌,脸上带着惊恐和愤怒,恶狠狠地盯着阮白釉。他看到掉落在地上的镇定剂枪,弯腰想要去捡。
“别碰那个!”阮白釉厉声喝道,同时冲上前去,试图阻止他。
年轻男人抬起头,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。他没有去捡镇定剂枪,而是猛地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,刀锋泛着幽冷的寒光,直刺向阮白釉的心脏。
危险!
阮白釉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凶狠,而且速度极快,她来不及完全避开,只来得及侧身。匕首擦着她的肋侧划过,撕裂了衣衫,也划破了皮肤,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袭来。
“阮白釉!”正在与沙哑男人缠斗的沈青临看到这一幕,心中一紧,怒吼一声,试图救援。
然而沙哑男人经验老到,死死地缠住沈青临,不让他脱身。
年轻男人一击得手,脸上露出狞笑,正要再次攻击。就在这时,阮白釉口袋里那个已经被她甩出去的“引路石”,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,竟然又跳动着滚回了她的脚边。
“引路石”此刻散发着更加炽热的光芒,与密室中央祭台上的“源质容器”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共鸣。容器内的红色光华开始剧烈翻涌,仿佛受到了某种牵引。
阮白釉感到一股莫名的力量从“引路石”涌入她的身体,那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,像是一种古老血脉的觉醒,又像是一种被压制的力量在咆哮。她感到浑身充满了力量,伤口处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许多。
她看向年轻男人,眼神中不再是恐惧,而是燃烧着愤怒和决绝。她知道,这块“引路石”与骨瓷诅咒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也许,它就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,也是对抗眼前邪恶力量的武器。
年轻男人被阮白釉突然爆发出的气势所慑,动作微微一顿。就是这一瞬间的停顿,让阮白釉抓住了机会。她没有武器,但她有速度和决心。她猛地冲向年轻男人,不是攻击,而是撞击。
她用尽全身力气,肩膀狠狠地撞在年轻男人的胸口。年轻男人猝不及防,被撞得向后踉跄,撞在了祭台的边缘。
“砰!”
祭台似乎因为这股力量而震动了一下,中央悬浮的“源质容器”也随之晃动起来,容器内的红色光华翻涌得更加剧烈,散发出的能量波动也更加狂暴。
沙哑男人和沈青临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。沈青临凭借着精湛的格斗技巧和短刀的锋利,将沙哑男人逼得连连后退,手臂和腿部都留下了刀伤。沙哑男人虽然受创,但依然顽强,电击棍挥舞得虎虎生风,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电流,试图麻痹沈青临。
“你以为凭你们两个人就能阻止我们吗?简直是痴心妄想!”沙哑男人喘着粗气,声音嘶哑地吼道。
“邪不压正!”沈青临冷声回应,眼神坚定,没有一丝动摇。
阮白釉趁着年轻男人被撞开的机会,迅速冲向祭台。她知道,那个容器才是他们此行的真正目标。她伸出手,想要去触碰那个悬浮着的红色容器。
然而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容器的瞬间,一股强大的斥力猛地将她弹开。她感觉到一股冰冷而充满恶意的能量,像是一道无形的墙壁,阻止她靠近。
年轻男人捂着胸口站稳,看到阮白釉试图夺取容器,脸上闪过一丝惊慌,随即被更加强烈的杀意取代。“想动‘源质’?做梦!”他怒吼一声,再次挥舞着匕首冲向阮白釉。
与此同时,沙哑男人也看到了阮白釉的举动,他知道“源质容器”的重要性,心急之下,竟然放弃了与沈青临缠斗,直接朝着祭台冲去,试图阻止阮白釉。
局面瞬间变得混乱而危险。阮白釉腹背受敌,而沈青临则要同时面对两个冲向祭台的敌人。
沈青临果断地改变策略,他不再恋战,而是如同一道黑影般冲向祭台,试图在两名敌人之前抵达并保护阮白釉。他的速度极快,几乎在沙哑男人和年轻男人冲到阮白釉身边的同时,他也赶到了。
“小心!”沈青临大吼一声,将阮白釉拉到自己身后,同时挥舞短刀,挡住了年轻男人刺来的匕首,又一脚踢向了沙哑男人。
金属碰撞声、匕首划破空气的锐响、电击棍的噼啪声以及三人的低吼声在狭小的密室中回荡,交织成一曲紧张而血腥的乐章。
阮白釉被沈青临护在身后,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和紧绷的肌肉,也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。她知道自己不能只是被保护的对象,她必须做点什么。
她低头看向脚边的“引路石”,它此刻散发的光芒已经不再是微弱的红光,而是变得如同火焰般炽烈,仿佛与她体内的某种力量产生了共鸣。她鬼使神差地弯下腰,将“引路石”捡了起来。
入手处并非灼热,而是一种令人舒适的温润。一种奇特的能量波动从“引路石”传入她的掌心,沿着她的手臂,迅速流遍全身。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,仿佛能看到周围空气中流动的无形能量。
她抬起头,看向祭台上的“源质容器”。在她的眼中,那个容器不再只是一个发光的物体,而是一个充斥着混乱、扭曲、哀嚎和无数破碎影像的漩涡。那是被强行剥离的生命、被撕碎的灵魂、被扭曲的命运……一种巨大的悲哀和愤怒在她心中涌起。
也许,“引路石”不仅仅是寻找诅咒源头的道具,它本身就与诅咒的力量息息相关,甚至能够与之抗衡。
她咬紧牙关,将“引路石”紧紧握在手中,然后,她再次走向祭台。这一次,她没有丝毫犹豫,也没有丝毫畏惧。
“站住!”年轻男人看到她的动作,惊恐地大叫。
沙哑男人也顾不上沈青临的攻击,急忙转身阻止。
然而,这一次,当阮白釉的手再次伸向“源质容器”时,那股强大的斥力竟然消失了。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微弱的吸引力。
“引路石”在她的掌心跳动得更加剧烈,与容器内的红色光华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共鸣。容器表面的血色纹路仿佛活了过来,开始缓缓蠕动。
沈青临看到这一幕,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。他立刻明白,阮白釉手中的“引路石”是关键!他加紧攻势,将沙哑男人和年轻男人死死地挡在祭台之外,为阮白釉争取时间。
阮白釉深吸一口气,将“引路石”贴在了“源质容器”的表面。
“引路石”与容器接触的瞬间,一股耀眼的红光猛地爆发出来,将整个密室照得一片通红。容器内的红色光华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,疯狂地朝着“引路石”涌去。
“不!住手!”沙哑男人和年轻男人同时发出一声绝望的怒吼,他们拼命地想要冲过来,但沈青临如同铁闸一般,死死地拦住了他们。
“源质容器”开始剧烈地震动,发出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嗡鸣声。容器表面的血色纹路迅速黯淡下去,容器内的红色光华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。
阮白釉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容器涌入“引路石”,再从“引路石”涌入她的身体。那是一种复杂而庞大的信息流,包含了无数破碎的画面、扭曲的记忆、以及令人窒息的绝望和痛苦。她感到自己的意识仿佛要被这股洪流撕裂。
她咬紧牙关,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和冲击,死死地握住“引路石”,不让它脱离容器。她知道,这是关键时刻,一旦松手,所有的努力都将前功尽弃。
随着红色光华的不断涌入,“引路石”的光芒越来越盛,而“源质容器”则越来越暗淡。最终,当最后一丝红色光华被吸入“引路石”后,“源质容器”彻底失去了光泽,变成了一个普通的透明晶体,从祭台上掉了下来,摔在地上,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,化作无数晶莹的碎片。
容器破碎的瞬间,整个密室仿佛失去了某种支撑,仪器嗡鸣声骤然停止,墙壁上的符文光芒也随之熄灭。空气中弥漫的邪恶气息迅速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神宁静的平和感。
沙哑男人和年轻男人看到“源质容器”破碎,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和绝望的神情。他们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和斗志,颓然地站在原地,眼神空洞。
沈青临也松了一口气,他看向阮白釉,眼中充满了关切。
阮白釉晃了晃身体,感到一阵虚脱。她低头看向手中的“引路石”,它此刻的光芒已经收敛,恢复了原本古朴的模样,只是颜色变得更加深邃,仿佛将所有的红色光华都内敛其中。
她知道,他们成功了。他们摧毁了“源质容器”,夺取了骨瓷诅咒的核心力量。
然而,就在他们以为一切都结束时,密室的墙壁上,那些原本黯淡下去的符文,竟然又开始闪烁起微弱的光芒。紧接着,一股更加强大、更加阴冷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来,伴随着一阵低沉而愤怒的咆哮声。
“胆敢……亵渎吾之力量!”
一个充满威严又带着无尽怒意的声音,仿佛直接在他们脑海中响起,震得他们头晕目眩。
沈青临和阮白釉脸色骤变。他们知道,那个隐藏在幕后的“主人”,终于被惊动了。
他们夺取了宝物,却也引来了更强大的敌人。这场战斗,还远没有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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