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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吟城,皇宫的深处。
摇曳的烛火,把昏黄的光洒在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上。
魔皇狂赫风端坐在御案后面,眉头微微皱着,手指时不时地在桌面上敲打着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空气中,淡淡的墨香和陈旧纸张的味儿混在一起,还夹着从窗外飘进来的、若有若无的夜来香气息。
狂赫风正批阅着军务,眼神跟刀子似的,快速扫过每一份奏报。
女儿狂熙泪站在一旁,血红的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,精致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她低着头,小声地念着下一份奏折的内容,想帮父亲分担点压力。她的声音清脆,可还是难掩那一丝疲惫。
“父皇,这份是关于西北边境兽潮退去的报告,损失不大,有狂啸元帅的旧部……”
狂赫风抬手打断了她,还没等她说完,眼神依旧停留在刚看完的那份奏折上,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、对下属失误的不满。
他正要拿起旁边的茶杯润润嗓子,突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打破了殿内的宁静。
“报——!”一个侍卫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,单膝跪地,声音都有点发颤,双手呈上一个密封的玉匣,“狂啸元帅的加急奏折,天幕镜影像已注入,十万火急!”
狂赫风眉头一挑,眼里闪过一丝好奇。狂啸那老家伙,啥时候也学会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了?不过,能让他用天幕镜记录下来的,估计不是小事。他放下茶杯,示意侍卫打开。
侍卫战战兢兢地拆开玉匣,取出一份厚厚的奏折,还有一个散发着奇异波动的小型镜片。
狂赫风接过奏折,指尖刚碰到那冰凉的玉质封面,一股磅礴的信息流就“刷”地一下涌入脑海。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睛,目光在奏折上的内容上扫过,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怪异。
先是看到圣界敢死队全军覆没,他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圣界敢死队啊,那可是圣界精锐中的精锐,怎么会……?接着又看到莫小携的名字,还有对他手下那二十人实力暴涨、以摧枯拉朽之势击溃对手的描述,他的瞳孔微微一缩。
他放下奏折,拿起那个镜片,随手一抛,镜片就悬浮在空中,投射出影像。
画面里,正是圣界军营外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!光影交错,人影乱晃,各种厉害的身法、战技交织在一起,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。
最让人心里发毛的是,莫小携那二十个手下,一个个就跟人形狂魔似的,杀气腾腾,完全不是之前印象中那个有点稚嫩的莫小携能带出来的队伍!那股狂暴又原始的力量感,简直让人头皮发麻。
狂赫风的脸色,从一开始的惊讶,慢慢变得凝重,最后变成了……难以置信的震撼。他张了张嘴,想说点啥,却发现喉咙干干的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看到莫小携 精彩表现,此刻狂赫风有点佝偻背都是挺直了!
旁边的狂熙泪也看到了影像,她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,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,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。
她心里疯狂地喊着:怎么会这样?莫小携……他到底经历了啥?他的手下……这股力量,简直不是魔界能轻易掌控的啊!
圣界敢死队……就这么没了?这消息要是传出去,整个魔界的局势恐怕都得翻天了!对面圣界,他们现在会咋想?害怕?生气?还是……更深的忌惮?
她抬起头,看向父亲,发现狂赫风的脸色比她还难看。魔皇大人向来沉稳,可这会儿也是双目圆睁,嘴唇紧紧抿着,额角的青筋都微微跳动着。
他心里正在飞快地盘算:莫小携,你这家伙,到底藏了多少秘密?这股力量,是咋激发出来的?魔化暴走?还能集体发动?这背后……恐怕藏着更深的事儿!圣界那边,肯定会气炸了,说不定还会调集更厉害的力量来对付魔界。
狂啸那老家伙,特意用天幕镜记录下来,是想让朕重视?还是想……敲打敲打朕?
狂赫风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平静下来。他缓缓放下镜片,眼神变得深邃得像海一样。
他抬起头,看向女儿,声音低沉又沙哑,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熙泪,你说……这莫小携,他现在……到底是个啥情况?圣界那边,又会咋想?”
狂熙泪被父亲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,她定了定神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些:
“父皇,莫小携现在……他肯定是站在了风口浪尖上。这一战,让他彻底暴露在了圣界眼前,而且是以一种特别恐怖的方式。圣界……他们肯定会把他当成眼中钉、肉中刺,非要除掉他不可。他们会琢磨,魔界到底还藏了多少力量,莫小携背后,到底是谁在支持?这会让他们更忌惮魔界,甚至可能提前发动全面战争。”
狂赫风点了点头,眼神里闪过一丝冷厉:“嗯,你说得对。这小子,算是把圣界彻底得罪死了。不过……”
他顿了顿,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容,“这也不一定是坏事。至少,他让我们看到了魔界新的希望,看到了……那些隐藏的力量,终于要露头了。”
他拿起那封奏折,又翻了翻,这一次,眼神里多了一丝审视和考量。这莫小携,是时候该把他……紧紧地攥在手里了。
夜色深沉,魔吟城内暗流涌动
冷家一处安静的庭院里,冷德正独自坐在书房,手指轻轻摩挲着一柄古朴的长剑,眼神深邃,像是在琢磨着什么。
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,窗外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叫声,显得格外孤寂。突然,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窗沿上,接着变成了一个穿着黑袍的眼线,恭恭敬敬地递上一枚玉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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