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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!我死了!”
破碎瓦解的生灵在粉身碎骨的时刻,一声悲叹,他于此时“醒来”,叹息自己的人生经历,为自己留下“遗言”。
而后,血光飞洒无尽时空,不可计数,却没有重聚,没有这个境界所应有的顽强生命力。
甚至,不要说是生命力了,连战力都没有太多的表现,仿佛是碰瓷的表演。
——你推我就倒,你骂我就哭,你打我就死……主打一个柔弱不堪一击,细细的碎成无数份,非暴力不抵抗,表面是躺平摆烂,彻底认命。
至于其内心中是否有一头猛虎在蛰伏,准备在怎样的关键时刻以最猛烈的姿态爆发,凶威无尽……谁知道呢!
“……”
三世铜棺的主人先是一愣,而后笑了……被气笑的!
糊弄鬼吗?!
祂抬起了手,便让整个人间诸世都在剧烈震动,要崩毁。
但,同一时刻,自青冥中,自星海中,自山河中,自万物中……有丝丝缕缕最柔和的光芒在流淌,一瞬间而已,就稳定了万古长空,让这尊三世铜棺的主人再不能轻易如往昔那样,随意而为,就让整个世间幻灭成空!
有最强大的抵抗,纵然是凌驾在祭道之上的生灵,也不能目光所至,破灭所有,又重现一切!
只因那加持的光芒!
它并非是纯粹的,单一的,而是源自不同的存在。
可它又是共通的,站在了同样的立场上——人!
这并非是狭义上的种族、族群,而是一切有情众生的泛指,代表了天地间最灵动的一线生机,于万物不易中生出的易!
一尊魔祖,为“人”定义出了最崇高伟大的光芒,是心灵之光。
当世间重新开辟后,便有六尊最强大的生灵加盟,加入了这个定义!
荒、道尊、魔帝、红毛、高原意识、轮回主……虽然他们之间的分歧很大,更有人十分的“拟人”,但是都有所执,都有最非凡的人生经历。
他们被容纳进入全新的时代,全新的世间,有人是为了赎罪,有人是为了解脱,有人是为了进步,有人是为了守护……
但不管怎么说,他们站到了一起,心灵之光流淌,让这个世间不再是一位三世铜棺主人翻手即成、覆手即灭的单机游戏了!
五丈原上,落凤坡前,三世铜棺的主人愣怔了刹那,失神般轻语,“很好……真的很好……”
下一刻,祂回过神来,看着漫天漫地、到处都是的邪祖叶凡,冷哼一声。
既然世间被如此有力的守护,祂也不需要再顾忌什么了,全力出手,让没有眼色的邪祖走上命运的轨迹!
毕竟,那么多凌驾在祭道之上的生灵,一个个的要么主动,要么被主动的献出了自己的一份力,为人性自我的终极课题添砖加瓦,而某一个关键的当事人,竟然想跑、想糊弄过去?!
天生邪恶的叶凡小鬼,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,就可以不用背黑锅了?
看来,是皮痒了,欠收拾了!
轰隆!
万古轮回轰鸣,古今失色,前所未有,大空古宙璀璨又枯竭,至高无上的火光在迸发,无远弗届!
终于,血雨不再飞散,岁月倒转,它们凝聚归一,一尊高大伟岸的身影重现,不再昏迷,睁着一双雪亮的眸子。
叶凡!
他黑发披散,眸若星海,肌体晶莹,流动仙辉,一口青铜大鼎悬浮在他头顶,无量母气汹涌,将整个人间诸世充盈,流淌最初、最始的至高气息!
骤然,他动了,挥动铁拳,青铜大鼎随之而动,一起共舞,一同共击!
“我知你意,我也不会推卸……”
叶凡的话音激荡万古长空,“不过,在背上黑锅之前,就让我最后称量一下你的手段如何,能比我强大多少!”
没有人能想象,在一方浩瀚大世重启,一切重新开辟的时刻,一尊邪祖,对着诡异不祥的至高根源,发动了最辉煌的征战!
或许,这是他积攒了无数年怨气的总爆发——当年若是没有九龙拉棺,没有一份因缘的影响,给他强行改头换面、加装外挂,是不是也就不会有这后来的一切,那悲催的人生?
又或许,这是他勇攀高峰的象征,要站在修行路上的真正巅峰,自然要挑战原本的巅峰,极尽一战,分个高下。
再或许,热血沸腾的战意下,掩藏着不为人知的小小心思,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!
轰!
仙光,血光,创世之光,灭世之芒……全都浓缩坍塌在那里,而后猛烈到极致的爆发,让无数诸天世界纷呈诞生!
这是一场至高、终极、无上的战斗,唯有最强大的生灵才能完整的见证,超越在一切时空之上,刹那即永恒,万古如一瞬。
后来者,纵然有逆溯时光之力,可只要不能踏入祭道之上的领域,便无法了解到真正的战况,只能从一些侧面去揣测点滴细节。
比如,有人看到,一口残破的大鼎,染着鲜艳的血光,坠入岁月中,在时光海里漫无目的般的漂流,不知要去往何方。
又比如,一具庄严肃穆的青铜棺椁,在战后出现了,它漂泊人间诸世,在不同的诸天万界中都有显化,惊动各个时空的强大生灵。
有人曾想过去追踪、探索……但他们注定是无用功。
因为,那青铜棺太神异,哪怕看起来近在咫尺,触手可及,但当真正想要靠近时,便会惊悚发现,那其实相隔了无尽时空,咫尺之间,是亿万诸天的浓缩,更有数之不尽的时代天堑!
“纵然有无上大能,在空间的领域登峰造极,能够跨越无穷诸天,也无法触及它……”
有一方诸天万界的准仙帝级天帝敬畏道,“因为它看似在我的眼中,但它根本不属于这一世……”
“是过去?还是未来?仅仅是显化在了现在而已……”
“如此恐怖?这是何人之棺?”这尊诸天帝者麾下的仙王颤栗问道,他难以想象这是一种怎样的神迹。
“或许,是一尊……无上天帝……”诸天帝者梦呓一般的说道,“我竭力靠近时,恍惚间从中聆听到恢宏的祭祀音,仿佛举行过最隆重的葬礼,进行最神圣的大祭……”
“啊!”
说着说着,这尊诸天帝者失声大叫起来,作惊恐状。
他的手下比他更惊恐!
因为,他们看到,他们的帝者的身上,肌体上猛烈而不可阻挡的长出一根根红色的毛发,鲜红刺目,口鼻中灰雾喷薄,黑血流淌,一双眼睛只剩下眼白……
太邪异了!太恐怖了!
可怕的不祥异状在浮现,无法净化,无法磨灭,是接触到了不可提及的禁忌的后果,不可名状的终极邪异,哪怕是讨论都不行,需要谐音,需要代指!
好在,当这尊诸天帝者闭嘴,莫谈棺事后,渐渐的,这些诡异不祥的特征就消退了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但,有此一遭,谁还敢再提及?
只能死死的埋藏在心底,一直到死。
至多,在隐秘的故纸堆中,留下惊颤的只言片语。
——帝棺不祥!
没有人能知道,也没有人能探索,那帝棺中埋葬了怎样的生灵,是谁躺尸在其中?又或者是一口空棺?
它就那样恣意的漂泊,伴着岁月长河的流淌,顺势而下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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