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7章 的奥托与欲望试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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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段时间后,地狱界中枢。
莎布看着推门而入的几人,微微有些稚怔愣,
“你们……来的挺勤哈……”
景元:“……”
他苍白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,声音也变得无比尴尬,
“抱歉前辈,叨扰您清修……实在是情势所迫。”
莎布抬手虚扶,温柔笑意漫过眼尾,
“倒不算叨扰。”
“我平日里还算清闲。”
“况且……”
她忽然顿住,语气染上几分无奈,
“该说抱歉的是我——我家那不省心的小家伙,才是让诸位落得如此下场的缘由。”
紧绷的气氛如被戳破的气球骤然松缓。
瓦尔特悄悄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,杏仙掩着唇的帕子终于放下,就连向来沉稳的景元也悄悄舒出一口长气。
“黑暗冕下!”突兀的吼声惊得众人一颤。
符玄腰间的熊形玩偶突然泛起电光,眨眼化作三米高的巨熊。
它单膝砸地震起灰尘,湛蓝竖瞳中翻涌着不甘,
“敢问冕下,您的爱女所用是何种武器?竟能将我的意识震碎,坠入六道轮回!”
莎布歪头打量这头暴躁的巨熊,指尖轻点眉心思索,“初开之雷霆……”
她忽然轻笑出声,婴儿肥的脸颊泛起梨涡,
“说是武器倒不准确,那是件飞升用的工具。”
“不过在强行撕裂维度时会产生物理冲击,后坐力确实惊人。”
沃利贝尔:“……”
“竟……竟然不是武器吗……?”
莎布一眼看穿沃利贝尔眼底翻滚的尴尬与不甘,语气带上了些许安抚,
“莫要介怀,那物件源于科技侧的至高点,单论威能,便是修行界的大罗金仙对上也未必讨得了好。”
“你败得不冤。”
沃利贝尔庞大的身躯微微僵直,熊耳不自在地抖了抖。
这番解释倒真如一缕清风,吹散了堵在胸口的郁结。
它重重甩了甩头,金属碰撞般的声音闷响,
“既如此……倒也不算太丢人。”
说罢再次躬身行礼,周身电光一闪,重新蜷缩成符玄腰间憨态可掬的熊形玩偶。
莎布目光转向符玄,笑意里多了几分欣赏,“小丫头,倒是好福气。”
她忽然凑近几步,轻声问道,
“可愿随我左右?”
“在我这儿,总比在外头风餐露宿强。”
符玄一愣,刚想开口,就听旁边的景元正疯狂咳嗽,眼神也开始不断的暗示。
答应啊!能得地狱道主垂青,这等机缘多少人求都求不来!
符卿!这大腿你可千万别往外丢啊!
然而符玄却像是没看到般,微微欠身,目光坚定,
“多谢前辈厚爱。”
“只是二郎真君托我完成人间界的西行仪式,玄自幼受「信」之一字约束,实在难以应下。”
她轻轻抚过腰间的玩偶,
“况且,我与它也有找回记忆的约定。”
莎布眼底闪过一丝诧异,随即化作更深的笑意。
她在心底暗自感慨:好个有主见的丫头,倒显得自家那笨蛋儿子没了几分光彩。
面上却依旧温和,“既是你的选择,我自然尊重。”
“日后若有难处,地狱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。”
符玄眉眼瞬间亮起,利落俯身行礼,声音清脆如银铃,“多谢前辈厚爱!”
莎布唇角弯成温柔的月牙,目光转向景元,“要我送你们回去吗?”
景元背脊绷直,“此番叨扰,若能得前辈相助,景元铭感五内。”
“小事一桩。”莎布轻笑,抬手间,空气突然泛起蛛网状的裂纹。
下一瞬,刺骨的威压从众人身后轰然降临,黏腻的触感顺着脊椎蜿蜒而上,像是千万条触手从虚空中钻出,缠绕着脖颈、渗入袖口,每一寸皮肤都叫嚣着颤栗。
紧接着,眼前的世界如被泼了墨的宣纸,色彩飞速褪去。
景元看着自己虚幻的指尖重新凝出骨骼轮廓,熟悉的战甲在虚空中片片重组,就连战甲缝隙里的暗纹都与记忆丝毫不差。
“当真是……”他喃喃,明明已亲身经历过一次,但目睹血肉从虚无中重塑,还是让他有些词穷。
空间跃迁带来的眩晕感还未完全消退,众人便觉脚下猛然触到坚实地面。
眼前扭曲的光影如潮水般褪去,显露出的景象却让他们瞳孔骤缩。
——曾经布满冷白光带、往来行人如织的无忧回廊,此刻竟沦为一片死寂。
黯淡的光路像条将死的银蛇,蜿蜒着通向遥不可及的光门,周遭漂浮的光板尽数碎裂,连空气都弥漫着焦糊的能量残渣气息。
景元条件反射地抬手召唤光板,掌心却只触到虚无的空气。
他盯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,眉头紧紧蹙起,“看来……星师妹的那件武器彻底毁了这里。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,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按照以往,触犯规则的警示光柱早该劈落。
然而此刻,四周却依旧寂静。
唯有远处光门传来若有若无的嗡鸣,印证着景元的推测。
杏仙捏紧景元的衣袖,桃色的眼眸里浮起忧虑,“也不知星师姐去了哪里……”
“星那里不急,她不会有事!”瓦尔特的目光扫过众人,凝重道,
“现在的问题是,奥托在哪?”
景元闻言浑身一震,这才惊觉队伍边缘本该存在的华贵身影早已消失不见。
分明是一同踏入地狱界中枢,一同承受莎布的力量回归,可那位金发男子却如同蒸发般,没留下半点踪迹。
就在众人面面相觑时,符玄腰间的熊形玩偶再次化作巨熊。
它抖了抖毛茸茸的耳朵,关节发出咔嗒声响,
“别白费力气了,回来时就没见那家伙。”
“八成还留在地狱界啃灰呢,黑暗冕下压根没捎上他。”
景元神色微动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剑柄,
“敢问沃利贝尔前辈,为何称地狱道主为「黑暗冕下」?”
沃利贝尔原本不耐烦地甩了甩尾巴,听到“前辈”二字,竖起的熊耳却悄悄耷拉下来。
它佯装漫不经心地蹲坐下来,前爪抠着地面,
“哼,就勉强给你们这些井底之蛙科普科普。”
“你们可知墟界立于顶点的存在是什么?”
符玄下意识脱口而出:“大罗?”
“错!”沃利贝尔故意拖长尾音扫过众人紧绷的神情,
“大罗不过是力量层次!”
“墟界真正的顶点,是象征四大根本的至高存在。”
“——墟渊、源涡、死境、新生!”
它用爪子在地上划出四道刻痕,继续道,
“虽然我也不全知详情,但诞生时接收的信息,能讲个大概。”
“墟渊那位,面容模糊。只知道祂象征守护,至于守护什么,守护谁,一概不知。”
“源涡代表变革,可祂要改变什么,我也不清楚。”
它顿了顿,继续道,
“死境就是黑暗冕下,也就是你们刚见的地狱道主。”
“她看似掌管六道轮回的地狱,实则整个墟界的死亡领域都归她管。”
“叫她黑暗冕下,一是因为她的力量源于黑暗,二是她象征守望。”
说到这,沃利贝尔语气变得迟疑,
“至于最后那位新生……”
“我只知道祂从未来而来,象征唤醒。”
“可唤醒什么,唤醒谁,传承记忆里没半点线索。”
随着沃利贝尔的科普,众人的神色也从好奇逐渐变成了呆滞。
杏仙犹豫片刻,艰涩开口,“沃利贝尔前辈,那四位顶点,难道超脱大罗金仙了吗?
巨熊斜睨她一眼,熊掌重重拍地,
“异想天开!”
“大罗已是修行尽头,岂有超越之说?”
“只不过,大罗与大罗之间的差距,比蝼蚁和大罗的鸿沟还夸张。”
“你们六道所有大罗联手,也不够黑暗冕下抬手碾的。”
它突然卡壳,熊脸皱成一团,
“不过……也不是说其他大罗没机会。”
“就像你们六道那个魔祖……”沃利贝尔喉间发出困惑的咕噜声,“强得毫无道理,根本不像是生灵该有的力量!”
“像开挂了一样,对吧?”符玄眨眨眼。
沃利贝尔顿时来了精神,巨爪猛地一击掌,
“对!就是开挂!”
“那魔祖绝对是开挂了!”
景元默不作声将这些信息记在心底,直觉告诉他,这些隐秘在未来某些时刻会非常重要。
而就在此时,
原本死寂的无忧回廊上空突然泛起蛛网般的裂纹,虚空如镜面般破碎,一轮银月从中浮现。
清冷月光中,身着宫装的女子踏着碎影走来。
众人见状,如临大敌般摆出防御姿态。
唯有符玄眼睛一亮,快步迎上前去,“镜流,你怎么才来?”
景园听闻,瞬间瞪大了眼睛,声音都有些破音,“符卿,你叫她什么?”
符玄这才反应过来,急忙拽着镜流的衣袖介绍,“将军!这是镜流,她已经证道大罗了!”
“什么?!”景元懵了。
镜流掩唇轻笑,声音里带着熟悉的清冷,“景元,莫要这般惊讶。”
说着,她便将之前幻境中发生的种种一五一十的叙述了一遍,只隐去了和周牧鬼混的细节。
半晌,
景元轻叹出声,“平行世界中的另一个我,还有小瑶儿……当真是令人神往。”
杏仙忙不迭点头,眼底泛起憧憬的光亮,目光却在景元的腹部飞快掠过,又心虚地移开视线,暗自庆幸,
“还好夫君没发现,十年后要当父亲这件事暂时瞒住了。”
但她却不知,景元何等聪慧?
从符玄讲述的只言片语里,他早已猜到胎儿并未打掉。
若在从前,他或许会为了修行前程,将这“负累”视为阻碍。
可此刻,镜流口中那个软糯可爱、懂事贴心的小瑶儿,却像颗种子,在他心底生根发芽。
这颗历经沧桑的心,竟生出了几分期待。
出于这般心理,他才装作浑然不觉,任由杏仙自以为瞒天过海。
“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?”符玄仰起脸看向镜流问道。
镜流却将目光转向瓦尔特,
“瓦尔特先生,若此前情报无误,安禾姑娘应在魔祖手中。”
“如今你孤身一人,可愿与我们同行?”
瓦尔特轻轻摇头,“多谢好意,但我必须去寻我的女儿。”
他的声音突然发沉,“小三月身上发生的事,我一定要弄清楚。”
“若是她受了委屈……”
“我这个当家长的,绝不能坐视不管!”
镜流盯着他的神情,眼底闪过复杂神色。
她沉默良久,抬手摘下一缕月华轻轻抛向众人。
柔和的光芒拂过众人发梢,瓦尔特眼底的血丝、符玄眉间的倦意,皆在微光中消散无踪。
符玄见状心领神会,指尖轻点虚空,具现了一个名为「人间界传送门」的标签。
瞬间,一座土黄色的光门便在众人眼前成型。
景元与镜流对视一眼——他们已在恶鬼界习得神技,此地再无逗留必要。
所以默契地不再多言,鱼贯踏入传送门。
破碎的无忧回廊在身后渐渐模糊,景元回望一眼远处黯淡的光门,忽然想起镜流说过的“遗憾亦是修行”。
或许有些风景不必亲眼见证,就像未踏足的无忧镇,留白处自有万千想象。
……
与此同时,恶鬼界边界处。
某位头戴紫色头巾、身着紫色吊带丝袜的神秘女子轻拭额角细汗,望着被光盾包裹的无忧镇长舒口气,
“总算保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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