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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类进步的阶梯是文学作品,而不是
“我你.”</p>
佩特的大脑被北川秀的这番话直接给整宕机了。</p>
他瞪大眼睛,捏着话筒,心里有千言万语,此刻却一句也说不出来。</p>
在问出那堆连珠炮前,佩特设想过北川秀的无数种应对方法。</p>
也许他会被自己问的一时语塞,无法回答;</p>
也许他会被自己问的气急败坏,语无伦次;</p>
也可能他会直接无视这个陷井提问,干脆顾左右而言他,避重就轻的糊弄过去。</p>
反正如果是佩特处在这个位置上,当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挖坑时,他有成千上万种应对策略,以确保这场公开课先能顺利收尾。</p>
万万没想到。</p>
北川秀从无数种应对之法里挑了最刚烈的那个!</p>
“我就是鄙夷你们那一套无病呻吟的东西!”</p>
这种话一旦说出口,可就再也没有回转余地了。</p>
BBS和ABC的新闻记者们当然也不会错过这个经典画面,又是疯狂拍照,又是不停纪录现场真实情况,一个个心中大喜,知道这几天,甚至是这几个月的头条新闻有着落了!</p>
【世界顶级文学家公开炮轰挪威“白左”党派领袖!】</p>
光是这个标题估计都能掀起一波观看浪潮。</p>
更别提这可不是什么标题党,而是实实在在发生在瑞典文学院的大新闻!</p>
更离谱的是,北川秀当众表示会写一本新书,拍一部新电影来讽刺他们!</p>
这是在向全世界的“白左”人士宣战吗?</p>
佩特心里憋得难受。</p>
他很想说点什么。</p>
这个时候其实是他扩大事件影响最好的时机。</p>
北川秀这么明目张胆的嘲讽他父亲,以及他们所在的势力和党派,这就是挑战书。</p>
可佩特此时完全懵了,大脑根本没法思考,只能这么傻站着,就像一根木头般不知所措。</p>
“佩特同学,你还有其他问题吗?”北川秀看了看手表,这场“骂战”持续了约半个小时,他不能让这事继续挤压其他人的时间了。</p>
“我我.谢谢北川先生您的解惑。”</p>
佩特支支吾吾了好久,实在没法鼓起勇气再和北川秀进行深层次的辩论,只能尴尬的一屁股坐下,像只泄了气的皮球。</p>
这场突如其来的辩论看似是佩特戳中了北川秀的软肋,且成功挑起了他的火气,让他说了些意气用事的话。</p>
可在其他人眼中,这无疑是北川老师面对爱刁难人的“白左”们的一场大胜。</p>
底下那些政治立场和佩特相近的人一个个默然不语,也像被北川秀给训斥了一番。</p>
这还是第一次,有世界名人当着媒体的面,说出“我就是鄙夷你们那一套无病呻吟的东西!”这样的话。</p>
这简直就是在把他们的尊严扔在地上踩。</p>
佩特偃旗息鼓后,奥利维亚成了第二个发问的学生。</p>
不过奥利维亚可没有真的刁难北川秀。</p>
她以耶鲁大学文史系学生代表的身份问了北川秀几个有关《童年》以及三部曲后续的问题。</p>
奥利维亚的问题显然是精心准备过的,既能正中红心的问到一些和小说有关的关键点,又能巧妙的帮北川秀扩散一波热度。</p>
北川秀回答得很舒服,在问答结束后,他特意悄悄给奥利维亚递了个“你真棒”的眼神。</p>
在这之后提问的人都是克努特他们安排的托儿,这种一板一眼的问答环节也让新闻记者们彻底失去了兴趣,一个个低头编辑着手稿,不再理会教室里的情况。</p>
就这样,一堂别开生面的文学公开鉴赏课在一片欢声笑语中顺利结束,也让听得满头是汗的克努特和马悦然彻底放心下来。</p>
至于北川秀和“白左”们的恩怨,他们暂时不想管,也管不了,不敢管。</p>
之前帮阿尔诺俱乐部对付北川秀,最后阿尔诺夫妇双双入狱,阿尔诺俱乐部解体,连带着瑞典文学院和诺贝尔文学奖都被人唾弃了一番。</p>
唯有北川秀像个没事人般,又来这里晃悠了。</p>
因此这次马悦然他们选择静观其变,不支持也不反对。</p>
反正诺贝尔文学奖的评选会照旧,这也是明年千禧年的事,不急于一时。</p>
大量学生和名人在要签名与合照无果后,只能意犹未尽地一批批离开了大阶梯教室。</p>
不少人一边走还在一边讨论:“北川老师可真厉害啊,那个佩特脸都绿了,说不准腿也软了呢。”</p>
“是啊,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名人敢在那么多摄像机前怒怼‘白左’,真勇敢!”</p>
“你们说北川老师会不会以后来文学院执教?学院不是说会授予他一个名誉教授的头衔吗?</p>
我记得名誉教授有时候也会来学校上上课什么的吧?”</p>
“这你就别想了。那些经常来学校刷存在感的名誉教授,要么徒有虚名,要么想借这个机会和学院里的终身评委们套近乎。</p>
你觉得北川老师会在意能不能拿诺贝尔文学奖吗?”</p>
“也是.不过北川老师如果不再来上课的话,实在是太可惜了。</p>
他今天讲的新悲剧理论真的很启发人,让我都不禁怀疑起黑格尔悲剧理论是不是真过时了。”</p>
“哈哈,你还是省省吧,就算真过时了,也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可以评价的~</p>
话说你们有没有法语版的《童年》,借我看看呗。”</p>
“法语版还没发行吧?”</p>
等学生和名人们陆陆续续离开后,克努特立即跑到教室后方,心有余悸地找到正和奥利维亚讨论该吃什么晚餐的北川秀。</p>
“北川老师,你在课上说的.”克努特试探着问道。</p>
北川秀瞥了他一眼,随后先让奥利维亚离开,等房间里只剩他和克努特后,他才开口道:“你是来为佩特·迪蒙说和的?”</p>
这次的公开演讲课,北川秀也算是被文学院小小摆了一道。</p>
他不得不怀疑瑞典文学院是不是也有部分人有白左倾向。</p>
这些西方人的脑子都不太正常,有时候你觉得他是个正常人,他就给你整出点幺蛾子。</p>
有时候你觉得他疯了,他又变得正常的可怕。</p>
“怎么可能!”克努特现在想掐死佩特·迪蒙的心都有了。</p>
佩特·迪蒙问出那种问题,大概率是基于他和北川秀的个人恩怨。</p>
但现在事情蔓延到了北川秀和整个白左势力上,夹在中间的瑞典文学院又一次里外不是人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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