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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听风吟
只是简单的一句话,就把文章和绝望这两个完全无关的意象巧妙的结合在了一起。</p>
简洁明了,却耐人寻味。</p>
斋藤玲奈顿时有了继续读下去的欲望。</p>
整个投稿信封里有厚厚一沓纸,用的是那种学生时代比较便宜的黄色草稿纸——</p>
和他的字迹一样,给人种低劣与廉价感。</p>
但草稿纸上的内容却和这两个词语大相径庭。</p>
没有章节名,写的是并非自我诊疗的手段,充其量不过是自我疗养的一种小小的尝试。”</p>
“直言不讳是件极为困难的事,甚至越是想直言不讳,直率的言语越是遁入黑暗的深处。”</p>
斋藤玲奈小声诵读着这两句话,细细咀嚼,越想越觉得写作就是如此。</p>
身为一名纯爱好者,她也多次提笔写过东西,但正如这篇稿子所说的那样——</p>
“每当我提笔写东西的时候,还是经常陷入绝望的情绪之中。因为我所能够写的范围实在过于狭小。”</p>
这名白纸作者,好像在尝试用一种简单易懂的语言表达方式,倾诉着他对写文的渴求和困惑。</p>
这样直抒胸臆的写法,斋藤玲奈这一作业,首先要确认自己同周遭事物之间的距离,所需要的不是感性,而是尺度。”(《心情愉悦有何不好》1936年)</p>
这句话节选自哈特菲尔德这位作者在1936年写的一本书,也是作者认为自我写作疑惑被解答的根源点所在。</p>
“这句话...说得实在精辟,让人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。”斋藤玲奈不禁赞叹道。</p>
可让她郁闷的是,这么优秀的一位外国作家,她竟然闻所未闻!</p>
在东大读书时,她经常去图书馆看一些外文原著,几乎把能看的都看了个遍。</p>
但她从未听说过一个叫哈特菲尔德的作家。</p>
无论如何,斋藤玲奈感觉自己有必要去读一读那位作者的佳作了!</p>
不过令她惊诧的是,明明这位北川桑对哈特菲尔德极为推崇,却在文里说他的书实际上“行文诘齿聱牙,情节颠三倒四,立意浮浅稚拙。”</p>
“1938年6月一个晴朗的周日早晨,他右臂抱着希特勒画像,左手拿伞,从纽约摩天大楼的天台上纵身跳下。同他生前一样,死时也没引起怎样的反响。”</p>
这是小说里提到的哈特菲尔德的结局。</p>
斋藤玲奈略感遗憾,又有种不真实感。</p>
这种自杀方式离奇而惊悚,充斥着漫画般的美感,怎么不像真事啊。</p>
斋藤玲奈愈发好奇,觉得应该找时间去问问同事,或者去更大的图书馆、书友会搜寻下这位作家的作品。</p>
继续看《且听风吟》。</p>
第01节的中后段开始说故事剧情了。</p>
开篇是“我”与一名叫“鼠”的青年在酒吧里发牢骚,说着“有钱人,统统都是王八蛋”之类的抱怨话。</p>
故事内容一点都不复杂晦涩,甚至让斋藤玲奈有种读通俗读物的错觉——</p>
这又是一种和现阶段纯小说截然不同的写法。</p>
故事里,两个气息相近的年轻人,名叫“杰”的华国籍酒吧老板,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。</p>
但字里行间又有些荒诞与特殊气息。</p>
譬如稿子里写到,“整个夏天,我和鼠走火入魔般地喝光了足以灌满25米长的游泳池的巨量啤酒。丢下的花生皮足以按5厘米的厚度铺满爵士酒吧的所有地板。”</p>
这种俏皮幽默的写法,在此时的日本界极难看见,要这样摆出去,大概率会被人批判说像小学生写日记,一点都不“古典”。</p>
在这篇稿子现在所呈现的内容里,还很难看到有修饰的语句。</p>
文本语言质朴、简洁明快,写作态度直言不讳——</p>
正如他开篇所说的那样,这就是他追求的新纯写作道路。</p>
但这些,都是挑战现阶段整个纯界的行为啊!</p>
如此离经叛道的小说,却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阅读体验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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